兩個人,一男一女,”
指著那個男的陸遠山說,“這個人曾經和我一同競爭進入特戰隊的名額,那時特戰隊只招一個人。”
“我和他不分伯仲,共同擠進前5名,最后只剩下我們兩個。”
“他稍遜一籌,被我搶占了名額,因此一直懷恨在心。”
他們兩個工作有時候還有交集,沒少借著工作之便給陸遠山使壞。
這個人性格狡猾奸詐,和陸遠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陸遠山又抓不住他的把柄,就這么一直對著干。
“還有這個女的。”
陸遠山指了指那個女的,有些不好張口,先是看了眼夏婉楓的臉色,猶猶豫豫的。
夏婉楓一下子就知道他肚子里憋的什么屁。
“不用猜,這個女的也喜歡你,對吧?”
“對。”
陸遠山尷尬的撓撓頭,“她曾經說過這句話,但是我沒有答應,那時候我也還不認識你。”
他也就才20歲。
這個女的是當時陸遠山所在部隊的一個文員,他和洪燕有些像,一直對陸遠山鍥而不舍,即使陸遠山拒絕了,也沒有放下。
甚至因為陸遠山的不答應,更加執著,幾乎演變到了瘋魔的地步。
和洪燕的明面上的瘋魔不同,她是暗戳戳的,經常在背后偷窺著陸遠山的一切。
打聽和陸遠山有關的一切消息,收集和陸遠山有關系的一切東西,所有的所有,全都和陸遠山有關。
就連她結婚的人選都和陸遠山有些相似。
陸遠山本以為她結了婚也就消停了,沒想到卻是變本加厲。
更加瘋狂的跟蹤他,收集他的消息,時不時的就來刷個存在感。
陸遠山真是拿她沒有辦法,這個人打擾到他,但又沒有對他造成實際傷害。
上頭也沒有辦法根據這個給她定罪,只能讓陸遠山跟這個女人把問題說開。
然后再給那個女人做心理工作,讓她去看看別的人,不是只有陸遠山這一棵好樹可吊。
那女的非常難纏,表面上聽話答應,轉頭又瘋狂的收集和陸遠山有關的一切,每到陸遠山出現的場合,都有這個女人的存在。
用很現代化的詞來形容這個人就屬于私生飯的那種類型。
當然,這時候沒有這么現代化的詞語,陸遠山用簡單幾個字概括她——一個變態跟蹤狂。
直到后來陸遠山進入特戰隊,脫離了那個環境,這才斷了聯系。
夏婉楓覺得這種斷聯或許是他單方面的,兩人接觸不到,相當于眼不見心不煩。
但對于那個女人來說,或許還在依照往常搜集有關陸遠山的一切。
“這個女人就連結婚都找一個跟你相似的人,可見對你愛的深沉。”
陸遠山苦著臉,“媳婦兒,你就別挖苦我了,我真的快要被她煩死了。”
“我都和她說了不知道多少遍,我不喜歡她,不喜歡她,不想和她有任何關系。”
“她還是來纏著我,還好我最后離開了那里。”
就算是這樣,之后有一段時間依然精神緊張,總覺得有人在背后偷窺他。
過了好久,才適應了那個女人不在的日子,回歸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