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癢可比疼難以忍受千百倍。他媳婦兒都是看在他們倆關系的份兒上,給他放大水了。
要不然他現在指不定怎么著了。
之前他出任務時,夏婉楓就給過他幾種藥粉,讓他自己看著用。
有一個叫腐蝕粉的,看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比硫酸還厲害,只需要倒上一滴。
一個快一米九,200多斤的人,就那么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被腐蝕干凈,只留下地上一攤臟污惡臭的水。
夏婉楓也沒想把陸遠山怎么樣,小小的教訓一下他,就是藥粉強勁,稍微蹭上一點也足夠讓人皮癢難耐。
她又從來沒給陸遠山弄過,陸遠山一點兒耐受力都沒有,這么一點兒他就受不住了。
陸遠山還在上下的撓,“哎呀,不行了,媳婦兒,我停不下來了。”
“癢死了,癢死了!”
“有那么癢嗎?我也沒有用很多呀。”
夏婉楓疑惑的過去,剛要探頭去看,陸遠山呼的一下轉身,雙手抱住夏婉楓的腰,往肩膀上一扛就跑。
“嘿嘿媳婦兒上當了吧。回家嘍!”
夏婉楓大頭朝下,肚子硌在陸遠山的肩膀上差點兒沒吐了。
她一個勁兒拍打著陸遠山的背,“你玩兒賴,你玩兒賴!你咋這樣呢?你幾歲了你還跟我玩兒這套!”
她那點兒小勁兒落在陸遠山身上,那就等于按摩了。
“媳婦兒按的還舒坦呢,嘿嘿,我媳婦兒就是心疼我。”
“我一說難受,立馬就湊過來了。哎呀媳婦兒,好了好了,該回家了。”
“等回家老公給你做飯吃。今天你想吃啥?紅燒雞翅咋樣?再給你整個酸菜燉血腸。”
“上回咱媽來拿的,還沒吃了呢,再往里放點兒咱老家的粉條兒,哎呀媽呀,你就造吧!那都得香拽我媳婦兒一個大跟頭!”
“陸遠山!陸遠山!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沒事兒媳婦兒,我跟你玩兒,你咋著我都跟你玩兒!”
“哦吼,飛嘍!”
這倆人就跟兩個沒長大的小學雞似的,說說笑笑,吵吵鬧鬧的,一路回了家。
……
到了家,陸遠山把夏婉楓往沙發上一放,在她暴起之前好吃好喝的全都供上,自己就一溜煙兒的帶上圍裙,鉆進廚房,開始大展身手。
夏婉楓追過來一看,他左手右手齊開弓,又是洗菜又是刷鍋,也不好再鬧騰了,端著盤兒水果斜倚在門口看他。
“我幫你忙活忙活?”
陸遠山切了兩塊黃瓜給她,“吃點餐前水果就是你該忙活的。”
夏婉楓又抱著那水果盤兒回到了客廳,邊看書邊吃著水果,聽著廚房里陸遠山叮叮當當的忙碌聲,很是安心。
兩個人的飯很好做,陸遠山手又麻利,不一會兒的功夫,炒好了兩個菜。
他們吃飯的習慣,菜的分量都比較大,有時一家人甚至只需要炒一樣菜就夠了。
一個是之前在路上說的酸菜燉血腸,一個是東北地地道道的一鍋出,陸遠山還貼了好幾個玉米面兒大餅子。
一鍋出里有豆角干兒、玉米、倭瓜、土豆,還有排骨。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幾樣菜放一起一燉,在鍋里貼上一圈兒餅子,又或者放幾個花卷兒在上面。
一掀鍋蓋,那香味兒能把人香的恨不得一頭就扎鍋里!
“來了來了,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