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
馮思琪住的是單位分配的筒子樓,一開門,陸遠山帶著兩個彪形壯漢給門口擋的嚴嚴實實。
“你們這是?夏姐姐找我?”
三個壯漢堵門口壓迫感太強,馮思琪多少有點怕怕的。
“馮思琪同志,我們需要對你的房間進行搜查。”
陸遠山拿出搜查令。
“啊?好,你們進來。”
馮思琪不懂,但會盡力配合。
陸遠山等人進屋,一進屋就聞到了馥郁花香。
陸遠山等人趕緊戴上面罩,順便扔給馮思琪一個。
窗臺上一盆紅玫瑰開的艷麗。
“這是哪來的?”
陸遠山等人就地穿上防護服,馮思琪被重點保護起來。
馮思琪有點害羞的低頭說道,“這個呀,是別人送我的,開始就是一點小小的芽,好不容易我才給它照顧大。”
柱子對她豎了豎拇指。
這姑娘真是命大,不知道是不是跟這盆花待一起太久有了抗體,這么大一盆毒源在那,愣是一點事沒有。
還能給照顧大了。
“這不是玫瑰,這是幽路,這次的大范圍過敏就是因為這種花。”
柱子給一無所知的馮思琪科普著。
馮思琪嚇得小臉颯白,“這這這,我我我,這是幽路?那送我花苗的人?”
“可能對方也不知道。”
馮思琪搖搖頭,“他一定知道。”
那人送她花苗的時候,特意說了要精細的照顧這花,她傻,以為事感情的見證,現在她知道了,那個人在利用她給夏婉楓下毒。
夏婉楓在醫院的時候她去看過,幾次病危通知都下了,好不容易脫離危險。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她自責的很。
馮思琪把知道的關于那個人的信息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才升起來的那點小鹿亂撞,徹底撞死在了樹上。
早知道會惹來這么一場災禍,她第一次碰見這個人的時候就離得遠遠的。
現在這么想來,一開始都是精心設計好的,哪里都透著一股精準的恰到好處。
陸遠山了解清楚了情況說道,“不要離開這個城市,我們會隨時傳喚你,要去哪也要申請。”
臨走時,馮思琪叫住陸遠山,“陸先生,我能去看夏姐姐嗎?”
陸遠山同意了她的請求。
“在有人員陪同的情況下,可以。我這就要過去,你跟我走吧。”
一路上馮思琪都很沉默,只問了夏婉楓這兩天的情況,便沒有吭一聲。
到醫院病房見到夏婉楓,馮思琪憋了一路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淌,哭成個淚人兒。
“夏姐姐嗚嗚嗚嗚嗚是我的原因,都怪我。”
越想她的愧疚懊悔越多,自責的情緒快要把她淹沒。
夏婉楓沒鬧明白怎么回事,聽了馮思琪伴隨著哭聲斷斷續續的講述才明白。
她哭笑不得,“你也不是故意的。”
這依然不能讓馮思琪好受半分。
她可是差點讓夏婉楓丟了命啊,雖然是無意為之,那也不是輕飄飄幾句話就能揭過去的。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夏婉楓的過敏和她有關,這回知道了,干脆在醫院住了下來,成了夏婉楓的專用陪護。
旁的人一點插不上手,給夏婉楓里里外外照顧的相當周到。
直到出院,她都跟著夏婉楓當貼身保姆。
夏婉楓都好了,她還像照顧瓷娃娃一樣照顧夏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