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祖國母親生日快樂,祝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國慶愉快!
左邊有什么?
剛看到薛純欲的崔向東,被聽聽提醒后,馬上看向了大門左側。
然后就看到了慕容白帝。
兩個一起入選“五小金花”的有志女青年,肯定是認識的。
她們還一起去參加過崔向東、襲人的婚禮呢。
現在卻一個在大門左側,一個在大門右側,相隔十多米假裝不認識的樣子。
這是啥意思?
看了眼白帝后,崔向東懶得去想這個問題,落下車窗對薛純欲擺了擺手。
薛純欲啥時侯來青山的,崔向東不知道。
但他知道薛純欲能在市委大院門口等待,肯定是聽聽告訴她的。
咔,咔咔。
苦等崔向東一個小時的薛純欲,隨著他的招手動作,立即快步走了過來。
欠身,辭客氣:“小姑夫,我來找您報道了。”
小姑夫?
崔向東聽她這樣稱呼自已后,本能的皺眉。
不等他說什么,薛純欲又說:“在來青山之前,我去過彩虹鎮見過沈老。我和沈老如實的,坦白了一切。并當著他的面,給老祖打了個電話。沈老和老祖通話后,允許我喊他爺爺。也就是說,我是沈老名正順的孫女。您是小姑姑的丈夫,我私下里喊您小姑夫,很正常吧?”
崔向東——
看著腦子明顯比初次見面時,正常了太多的薛純欲,抬手撓了撓后腦勺。
說:“那什么,我今天中午有事要去讓,沒時間招待你。你自已找地方吃飯,午后一點半后,你去找苑書記。我已經和她說好了,她會安排你的工作。”
“跟著苑書記?”
薛純欲愣了下,問:“小姑夫,您不讓我去老城區,追隨您?”
“我那邊,沒有合適你的位子。”
崔向東說:“好了,我得去忙了,你自個去找地方吃飯。”
哦。
薛純欲答應了聲,打開挎包拿出了一個信封,遞進了車窗內:“那我走了。如果您下午有時間,我去單位找您。”
“傍晚去吧,我那時侯就差不多忙完了。”
崔向東回了句,低頭就要打開信封:“里面是什么?”
里面是一張銀行卡,還有幾張照片。
崔向東只看到了一張照片,就感覺到眼珠子,被電焊弧給打了下。
慌忙抬頭看向車窗外,薛純欲卻已經轉身走遠。
“我看看。”
聽聽一把奪過信封,打開看去。
隨即低聲驚呼:“哇!她前面也有魅魔了?這肯定是剛紋上去的。下面是什么字?祝沛真姑姑和向東姑夫,百年好合?咦!這是尊敬呢?還是褻瀆?”
崔向東——
再次確定薛純欲的腦子,其實并沒有他所想的那樣正常。
聽聽說的對。
腦子正常的女孩子,誰會這樣搞祝福語,
怎么看?
聽聽受刺激了:“我也要紋——”
啪。
抬手把她的小腦袋,重重按在了方向盤上。
崔向東罵道:“敢隨便紋個符號,我都會扒掉你的皮。”
小腦袋被鎮壓后,韋聽聽冷靜了下來。
抬手擦了擦鼻子,沒事人那樣把信封裝在了小包內,抬頭看向了走過來的白帝。
“崔區。”
白帝繞過車頭,站在了薛純欲剛站過的地方,欠身說道:“我能趁著午休時間,請您共進午餐嗎?”
“我正要去婦幼那邊,看望生產的樓宜臺通志。恰好我爸媽也來到了青山,我得陪他們吃飯。”
崔向東微笑著委婉拒絕,問:“白帝通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看著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崔向東,白帝莫名的牙根癢。
卻強笑了下:“一時半會的說不清。那我下午時,去單位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