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女人們心細呢,考慮的對。
宋福生不僅將衣服褲子穿嚴實,他還把紗窗做的頭套給戴上了。
喊四壯:“穿衣裳。”
扭身沖大伙說:“剛才脫的都穿上,能捂多嚴捂多嚴,面套別摘。”
又特意落后,停下腳,將錢米壽從筐里抱了出來。
給娃把鞋、褲子、古代破破爛爛的小破衣服,里一層外一層的套上了,面具也給戴上。錢米壽很懂事,怕宋福生總背著他太辛苦:“姑父,我好多了,我走一會兒。”
宋福生摸摸錢米壽的腦瓜,然后喊女兒和錢佩英,以及對附近的人,都提了一嘴,讓腳也盡量別露,套上襪子。
最后,宋福生拿著風油精,悄摸的讓女兒抹、讓媳婦抹、米壽、包括自己的耳朵后面、手腕,又特意探身叫馬老太:“娘,你過來。”
馬老太剛湊過來,宋福生就手速極快的給老太太擦風油精。
弄得老太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噯呦,這是什么怪味,往她脖子上蹭的么,三兒啥意思嘛。
至于其他人,宋福生握著風油精,握了又緊,緊了又握,最終決定道:“大姐。”
宋銀鳳趕緊應了聲,背著筐帶小跑上前。
“你拿它,偷摸給幾個娃們抹一點,記住,每人只能一點,就抹腦門上吧,別太讓人注意。讓人看到不好,顯得咱家私心重。你也告訴大哥二哥他們,能捂多嚴實就捂多嚴實。”
宋銀鳳接了過來,默默的點了點頭,一句沒多問。
倒是高屠戶突然急匆匆趕了過來喊道:“小三,怎的了?我怎看你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