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比那個動作,那是什么意思?
帶著不解,陸畔向河對岸揮了揮手,示意宋茯苓和米壽他們回去吧,上了馬。
大駿之前讓大白胖娘們牽回家躲雨了,還差些讓大駿踢一腳。
大白一直靠著這種時而出現的卓越眼力見,而好運不斷。
陸畔深知,任性這一回,消失這一下午,回城后,他就不再只是陸畔。
手握鐵劍,領兵征伐。
雨停了,彩虹忽然出來了。
他一邊馳騁在官道上,一邊仰頭望著彩虹。
宋茯苓也在看彩虹。
甭管他這趟來是為什么。
希望他能一直在后方練兵,只負責向前線輸送優良軍士。
如果一定要去戰場,希望他選擇的不是她和父親猜測的那條“九死一生”線路。
只正面迎敵,他是主將,危險會小。
假如,真是那條戰線,希望她帶著孩子們比的心,數量這么多,能給他帶去一些好運、性命無憂。
宋茯苓心情忽然有些沉重,這里一點也不好。
戰爭、炮火,總是和離別、生命的沉重掛鉤。
別看她和老媽瞧上去挺正常,但實際上,老爸只是在新皇的管轄內押運,一般情況下沒啥危險呢,她和老媽也惦記的不行。
更不用說那些直面冷兵器的人,刀槍無眼,炮火一轟一片,醫藥又跟不上。
唉,不能想了。
宋茯苓又看了眼彩虹,正好自己此刻感情濃郁,畫進畫里?
可是,她的畫呢。
“米壽?你來。”
錢佩英給灶坑填了把柴火,又要準備下一頓飯了,大伙還沒吃呢。
陸畔要是按照現代時間算,下午一點多鐘來的,三點多鐘走的。平時大伙都是這個時間才做飯,五點多鐘吃飯,吃完去地里忙到九十點鐘,看不清了再回來。
“你姐倆又捅捅咕咕說什么,有啥我不能聽的?”
“沒啥。”
姐弟倆嘴上這么說,卻拉著手躲到了錢佩英聽不到的地方嘰嘰咕咕。
宋茯苓半張著嘴看著弟弟,怎么給她畫又拿走了呢。
拿榨汁機圖紙是感興趣要幫她做,可以理解。但一聲不吭拿畫是啥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