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皺眉:“你在笑什么,是被凍傻了嗎?”
“啊?娘,我有笑嗎。”安娜被嚇一跳,急忙起身。
惹的陸之婉離開女兒房間還在琢磨,閨女剛在想什么會笑成那樣。
……
決定好就要去做,否則會錯過,這是舅母宋茯苓曾教導過安娜之。
從這一天開始,安娜不再是只口頭上不叫米壽舅舅。她會出現在錢季浛出現的各種場所。
酒樓。
安娜:“好巧,你也在。”
米壽說:“是挺巧。對了,你怎么不叫我舅舅?”
書肆。
“好巧,你也在。”
米壽溫潤如玉道:“確實很巧,你居然看這種書?”
古玩店。
很會過日子的米壽,難得相中東西,很是心頭好,卻被掌柜告知:“不好意思,錢公子,這個已被人預定,正要包好送上嘍。”
“誰。”
安娜帶著丫鬟從二樓緩緩走下來。
……
安娜還會彈一手好琴,以前,她很不屑在外面露一手。在米壽參加的聚會中,技驚四座,引得長廊處的公子們紛紛望過來。
安娜的追求者一直眾多,可她卻隔著一池水,只遙遙和錢季浛微笑著一挑眉。
又半年后,在秋收的季節。
宋福生有點兒著急了,開始嫌棄米壽:
“你說你一個大小伙子,擺這么大個琉璃鏡,一天天臭美。再俊能咋滴,你倒是美出一個媳婦啊?一天自己那點兒事也不知道開個竅。外面想嫁你的姑娘恨不得能排到會寧,到底相中哪個啦。”
搞得佩英直嘟囔,讓他來教兒子。
這事兒,還用教嘛?一點兒不隨他,也不像他姐。
茯苓那陣,自己就知曉要爬墻和珉瑞相會。
就在這第二天,馬老太由于拉肚子,無意間聽了墻角。
聽到她寶貝小孫女帶回家做客的安娜和孫兒米壽,對話如下:
“我喜歡你。”
“我猜到你喜歡我了。”
過一會兒,馬老太聽到米壽嘆氣問安娜:“你哭什么。”
安娜哽咽難斷斷續續回答:“我哭,我事先準備不是這樣說的,沒有如此直白。怎么一開口就直來直往。”
“傻丫頭。”米壽上前,笑著用手指,遲疑的掐了下安娜的蘋果臉蛋。可能是手感很好,又用手指戳了戳。
噯?你倆干么吶,馬老太捂著心口。
沒過兩天,哆嗦嘴的就不止馬老太了,還有瞪圓眼睛的宋茯苓、皺眉的陸畔,半張著嘴的陸之婉,和拿女兒如珠如寶陸之婉的夫君齊東鳴。齊東鳴是一手捂心口,一手指著跪在面前的米壽和安娜。
陸飛很疑惑。
看眼陸畔,看眼宋茯苓。
敢問父親母親,舅舅和姐姐安娜要是成了,他該叫舅舅舅母還是該叫姐姐姐夫?
這對于陸飛來講,真是一個好大的難題。
是啊,這難題也困擾著許多人。咱兩家可是親戚關系呀,這算什么事兒。
第二年春。
時間會解決一切問題的,大家早就過了那個震驚勁。
只要倆孩子自個樂意,人家是自己看對眼的,他們胳膊能擰過大腿嗎?
歡歡喜喜給錢米壽和安娜舉辦婚禮。
到了見真章,真就認可時,宋福生和錢佩英比任何人都高興,收拾收拾行李,帶著馬老太就和兒子米壽過日子去了。
馬老太從宋阿爺沒了,就被宋福生強制要求一起過日子,不準和他大哥二哥,只準在他家。
加上安娜,人家五口人,一天天玩的可好了。
引得宋茯苓有些嫉妒,好大不樂意。
錢佩英笑著反問茯苓,刺激閨女:“我們就偏心怎么了,你有什么可不服氣的。你給你爹洗過腳嗎?人家米壽天天干,和你爹湊一起就摟脖抱腰的。你的心愿又是啥?而俺們米壽的心愿一直沒變。就等你爹老了要背出去遛彎兒。”
也是在婚禮舉辦前期,屬于宋丞相宋福生的時代終于到來。
用陸畔的原話:“我是看著我岳父從朝堂中后的位置,一步步向前挪,走向前端。走到和我并排的位置。走到我的前列、專屬于丞相獨一份的位置。”
關注新聞的書友們應該知道,哈爾濱一場大雪將我的計劃全打亂了,飛不回來呀,人家不讓降落啊,我在南京被連續三天取消航班,回來的就比預計的晚了,再洗洗涮涮的,直到今天才更新番外,大家見諒。所謂番外嘛,就是和正文無關。咱先說好,之后我很可能還會瞎寫八道。大家稀罕看就多看,不稀罕就立馬關掉,不看沒事兒,并不影響大家對大結局之后的想象。總之,剩最后一句了,我還要說:我很想你們。這書都寫完了,我在外面旅游十七天,時而還會控制不住去琢磨宋福生他們之后要干些啥呢,這真是,入戲太深。時而更會控制不住去琢磨,我的書友們,快一個月不見了,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惦念我。哪怕是書荒時才能想起我也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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