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看著景澈:“因為景家是你最在乎的,這種事的發生,如果你一點不受影響才不正常。好了,我也是景家人,你趕緊去吧,這邊我繼續盯著,以免有意外。”
景澈感覺心里真的特別的舒坦,特別的熨燙,也特別的感動,他點頭應下,趕緊出去了。
姜晚歸帶著人在廚房房頂繼續守著。
景澈到了景程漢的房間,叫醒了剛入睡的外祖父:“外祖父,有急事要跟你商量。”
景程漢趕緊坐起來,猜到是什么,他立刻也就精神過來。
景老婦人年紀大了,覺輕,也醒了:“出什么事了?”
景澈小聲道:“外祖母不用擔心,事情在我們的計劃內,都有對策,處理得好,景家這次可能又有契機往上走了。”
他多說幾句,不是炫耀,也不是浪費時間,而是要讓老人安心,說少了,她一直擔心,可能身體受不住,現在這么一說,老人家也就放心了。
果然這么一說,景老夫人的表情輕松了:“那就好那就好,你們趕緊忙去。”
景澈有點為難的對著景老夫人道:“外祖母,今日怕是讓你也得跟著受累了,我們需要在這個房間寫些東西,現在對外是聲稱你發病了,都在這點著燈不會讓人懷疑,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去外祖父書房,自然就會讓人起疑。”
景老夫人連連點頭:“好好,我別的幫不上,這點事還能不行,我這把老骨頭能對你們有點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景澈對著二老道:“那一會得把大舅一家都叫過來,假裝是外祖母身體不適,實則需要大家寫一些東西。”
景程漢問:“寫什么?”
“府上有人弄進來了一些跟叛國有關系的書信,要埋在書房邊上,估計是要誣陷景家叛國,現在那些東西藏在廚房,晚歸帶人看著那邊的動向,咱們趕緊寫一些為大慶國祈福的信函,到時候把那些換出去,等到檢具的人來搜查,咱們景家也就能再一次露臉了。”景澈把這些事大概跟二老說了一遍。
二老聽了之后還是都嚇得夠嗆,通敵賣國那是誅九族的罪,有人竟然想要他們全家死,這太狠了。
但是景程漢也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著老伴道:“先不要問那么多,趕緊配合澈兒說的。”
景老夫人也應下道:“好,配合,趕緊配合。”
景程漢叫了自己罪信任的管家進來,讓他去叫府醫,做戲要做全了,府醫在這得過墨白神醫的指點,且墨白神醫定期來給老夫人看病,所以對他們家很忠心。
這兩人是他們調查過,完全沒有問題的人,所以不用擔心。
景澈則讓人去找了大舅大舅母還有景奪過來,這院子忽然的就亂了起來。
當然,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步,因為這邊亂了,那么對方會更覺得今夜是個好時機。
很快府醫來了,診脈開藥,然后去煎藥,都是按照景程漢安排的,他沒多問一句,就趕緊出去忙了。
房間里只有完全信任的人,大家開始找地方寫祈愿信。
景澈寫完之后,又去換了姜晚歸來,每個人都寫得非常的衷心積極向上。
之后景奪開始把這些信件做舊,當然,也不用做的太過,差不多就行,做的越過,越容易露出馬腳。
而廚房那邊很快就有了動靜,那廚子確實是得知老夫人病了,連夜府醫看診熬藥的,還有家里的晚輩都過去貼身伺候著,他猜老太太是要不不行了,這個時候還真的正好是個好時機,連老天都幫他。
他摸到了廚房,把那些信件拿出來,抱著去了他之前挖好的坑的位置,把這些放里之后,上了鎖,然后悄悄的摸回了后罩房躺下了。
他不能走,要不然容易被人懷疑,這東西放下,也要等上幾天,最好是下一場雨,讓這個地方更顯得與周圍融合,當然,這個鑰匙還要想辦法藏到景程漢的書房或者臥房,要做出是景家人自己藏起來的假象。
這件事可不是隨便的挖個坑,拿幾封書信埋里邊就行了,這么重要的東西,誰能直接刨個坑就埋了?要是不想留著的應該直接燒了,如果想留下的,勢必是以后有大用,自然要妥善保管,只是挖個坑放里,那不是很假?不是明擺著故意陷害?
這些他們都已經挺長時間了,他能進來當廚子,讓所有人信任這才是第一步,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也是需要時間的,之后東西運進來,安排這些,都是要有時機的。
那邊景澈的人已經把鎖開了,并且發現個關鍵的事,就是箱子里有機關,如果從中間破壞,會燃燒。
面對這些復雜的情況,他們也分析出這些的作用已經原因,那就是要把鑰匙作為最有利的罪證,因為持有這個箱子鑰匙的人,一定就是藏東西的人,這樣層層疊加,怎么都不能推到別人陷害上去,也就能把罪名給景家扣死。
所以這人下一步是藏鑰匙,那么他們要做的就是配合這人藏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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