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溪只覺得,他們都誤會胖橘了,趕緊朝著酋長與巫首鞠了一躬。
“誒!別!”
頭一次被雌性,還是個懷孕的雌性鞠躬,酋長嚇得都要跳起來了,連拄著的拐杖都扔了,一蹦老遠。
至于巫首,稍微強點,默默側移兩步,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只是一雙眼睛卻興味地看著對方,仿若在問,讓你來時你不來,說好在雌洞產子的,怎么又跑過來了?
但也只是這么看著,并沒有真的開口,但在看向胖橘的目光中,明顯充滿了嫌棄與無奈。
對于酋長過激的反應,西溪眼里閃過一抹詫異,可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便將這抹疑惑收了起來,撫摸著懷里的胖橘,滿臉悲傷又無奈地述說起來,將自己如何在房中發現胖橘,如何祛除了他身上的黑霧,以及不管她怎么努力,胖橘也無法恢復人身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同時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巫首沒有挑明她的來歷前,她也順帶將雌洞那一段隱藏,自然也包括莫名被胖橘帶離雌洞的事。
畢竟,猞猁巫首前往公共雌洞,也是悄咪咪去的,所行目的更是給花娘下了封口令!
所以,對外來講,她們兩今日應是初次見面,她未曾前往雌洞,也未曾見過她。
果然,巫首并未多什么,只是指著她懷里的胖橘,戲謔地看著酋長,“瞅瞅你養的好兒子,都成年了,還是這么不著調!為了配雌性,竟然連坑蒙拐騙這一套都用上了!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關老子什么事?老子又沒有坑蒙雌性!老子一生行得端坐得正,唯一的污點就是生了這么個玩意,跟她死去的娘一個德行,慣喜歡走些‘懸崖峭壁’,幸虧死得早,否則怕是也要摔死!”酋長不甘示弱,直接當著眾獸的面就開懟。
而對于酋長與巫首見面就掐,眾人顯然已經習以為常,紛紛見怪不怪,該干嘛干嘛,只一雙雙目光,全都落在了西溪懷里的胖橘身上。
呵!讓你裝,你繼續裝,我們看你還裝得下去,馬上就要被揭穿了!
到時候,小雌性肯定會拋棄你!
然后,我們大伙的機會就來了!
只有西溪一臉茫然,不明白明明是這么悲傷的事情,可這些人為何沒有痛哭,反倒是直接開罵,甚至還擱這相互嘲諷起來。
巫首大人親自去尋胖橘,她以為巫首應當很關心胖橘才是,可她眼角分明沒有一滴淚。
胖橘是酋長大人唯一的兒子,是他血脈的延續,是猞猁部落年輕一輩唯一的八級戰士,是能夠與紡老相抗衡的存在,怎的他也沒有一絲傷心?
而且,這兩位大佬掐的內容……怎么聽起來怪怪的,一個指責胖橘他爹,一個指責胖橘他媽,嘶……這兩真的不是兩口子嗎?
可若真是兩口子,恐怕早在十幾年前,戰盟就得炸鍋,如何還能安安穩穩地到現在?
許是西溪疑惑的表情太過明顯,也或許是酋長覺得胖橘躺在雌性懷里太礙眼,終于停下跟巫首互掐。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