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以為有了一線生機,能夠逃出去時,他又恰好趕到,生生掐滅了她逃生之路。
就算她是獵物,就算她為魚肉,可也禁不住這么戲耍!
她與磁珠母女的確有舊怨,但也是她們對不起自己,而自己尚且不曾出手。
至于和大能雄性,他們歸根結底也只是陌生人罷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干什么添加這么多花活?
被妻主這般盯著,司空鴻宇不自覺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沉默半響,又想起來剛剛聽到的“咔嚓”聲,覺得妻主可能受傷,便再一次不由分說地將西溪的手拽了出來。
雙手合攏,仔細探脈。
只是他的頭,卻始終偏著,連余光都不敢窺視。
西溪只覺得自己一腔怒火打在了棉花上,沒能發泄出來的同時,連對自個手的掌控權都失去了,根本搶不過對方,生生看著對方,將自己的手抓了過去。
而后,放在手心里猥褻!
啊啊啊……她簡直要氣炸了,這是個什么斯文敗類啊,仗著戰力高,就能為所欲為嗎?
她一雙眸子簡直能噴出火,可奈何對方看也不看。
就在她鼓足了勇氣,準備放聲大罵之際,那股入侵感再次襲來,而隨著他的入侵,自己剛剛扭傷的腰,竟然奇跡般地恢復了!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莫非,他這么做,是在給自己療傷?
呵!磁珠的獸夫,會有這么好心?
她壓根不信,并懷疑對方,可能另有圖謀。
可是,大能雄性這一趟,的的確確只療愈了腰上,至于其他部位連去也沒去,就快速地縮了回來。
看了看因為爭執而掉落的雞,泥土混著血跡裹在上頭,瞧著就很臟。
他默默地將其挪開,而后往火架里又添了點木頭,看著火燒得愈發地旺了,他這才起身看向西溪。
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可又什么也沒說,直接化作獸身飛走了。
這一次,西溪看清了,對方并非突然消失與出現,還是有一個起飛的動作在的。
當然,此刻的重點是,看守她的大能雄性又飛走了!
雖說不知為何飛走,但畢竟是飛走了,她的威脅暫時解除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何況,被子外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一圈被子罷了,根本困不住她!
她手腳并用地,快速將被子掀開,而后又不解氣地狠狠跺了兩腳,這才快速地化作獸形,朝著森林深處跑去。
為什么不以人形跑?哪怕人形跑得更快!
因為,在西溪看來,大能雄性是鳥,會飛,而從高空俯瞰,人形目標更大,更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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