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來,雄性就是服務于雌性的,伺候得好了才能吃飯,伺候得不好就得挨打,這是千古流傳下來的傳統!
而她,也正因此,才遲遲不肯配雌性,就是不愿意受此束縛!
要不是意外受傷,又有華嫻那雌性攪局,機緣巧合下,讓她知曉了取而代之的法子,否則她又怎么會委身于華嫻?
可她不認可,卻不代表雄性們不認可。
很明顯,當西溪說完這番話后,不止隱幽感動得一塌糊涂,就連韓遂的獸夫們,也不禁紅了眼眶。
說得太好了,這才是他們心目中理想的雌性、理想的妻主啊!
懊惱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些認得她,為何沒能趕在單身時,就纏上她!
獸夫微妙的小情緒,哪里逃得掉韓遂的眼睛,霎那間她怒火中燒,瘋狂地揮舞著手里的鞭子。
在她的驅使下,四名雄性不得不沖向西溪,而西溪反擊之下,鞭子同樣落在了韓遂的獸夫身上。
從靜到亂,轉瞬之間,八名守衛都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何事,就見兩名雌性在瘋狂抽打著站在中間的四名雄性,全場只聽得到這四人痛苦的哀嚎聲,以及韓遂憤怒的咒罵聲。
只是,相較于哀嚎聲,守衛卻覺得,咒罵聲更加刺耳,聽著就讓人青筋暴起。
“住手!”一名守衛厲聲喝止。
下一秒,西溪乖巧地收手,將打神鞭仔細地收攏,又隨手扯了一張獸皮毯子,將上面沾著的血跡擦掉,而后乖乖巧巧地退到門口站好。
可韓遂,顯然無視守衛的指令,還在瘋狂地抽打著自家獸夫,全然不顧眾人的目光與獸夫痛苦的呻吟。
沒錯,就是呻吟。
在雙重暴擊下,這四人很快就倒下,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眼瞧著出氣多進氣少。
守衛不悅皺眉,終是忍不住,直接上手,一把將韓遂手中的鞭子給奪了下來,“韓遂貴雌!”
“她勾引我的獸夫!她竟敢當面勾引我的獸夫!”韓遂突如其來的話,再一次令全場震驚。
西溪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趴著的四人,完全不知道此何解。
還是云錫摸著下巴,大膽地猜測道:“許是在她看來,鞭撻自個的獸夫是某種示愛行為,而你的反擊恰巧也在鞭撻她的獸夫,所以這才誤以為你……呃……那詞不說也罷……咱們家西溪喜歡誰,還用得著……嗯?”
西溪:“……”這也能解釋得通?
可是,不得不說,云錫的解釋滿分,韓遂就是這么覺得的。
此刻,她憤怒地指著西溪,還覺得不解氣,鞭子被奪了,她便狠狠一腳踩在了自家獸夫的脖子上,狠狠地碾壓著,一邊碾一邊死死地瞪著西溪,仿佛碾的不是自家獸夫,而是西溪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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