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
    又走了幾步,霍母調整情緒,繼續開口,“聽說許煙今晚也在秦家老宅,不知道……”
    傭人,“霍夫人,到了。”
   -->> 霍母,“……”
    傭人接連兩次的冷淡態度,讓霍母頓時變了臉。
    眼看她要發作,霍父沉著臉低聲提醒,“別忘了你是來做什么的。”
    霍母氣得不輕,又沒辦法,畢竟她得以大局為重,氣呼呼說,“我知道分寸。”
    霍母確實知道分寸。
    都這種情況了,進門的時候還是一秒就揚起了笑臉。
    任誰見了都得夸一句好演技。
    夫妻倆走在前,霍興洲被兩個保鏢抬著走在后。
    秦康安坐在客廳喝茶,看到兩人進門,根本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不過即便如此,霍父和霍母還是沒敢發作。
    霍父,“秦老哥,好久不見。”
    秦康安放下手里的茶杯添茶水,皮笑肉不笑接話,“如果我們倆每次見面都得是發生這么大的事的話,還是不見得為好。”
    這是擺明了伸手打笑臉人,不給霍父面子。
    霍父面色一僵,“秦老哥,今天這事真是誤會。”
    秦康安,“誤會?”
    霍父道,“是興洲這孩子太沖動,愛心之家那件事,他替他媽媽抱不平,這才……”
    秦康安冷笑喝茶,“抱不平?那件事事實到底是什么,別人不知道,你們以為我也不知道?”
    霍父噎住。
    泗城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圈子就這么大,那些烏糟事,藏不住。
    見秦康安說了這樣的話,霍父余下的話再也說不下去,轉頭看向霍母。
    霍母自知歸根結底是因為自己才惹出這么大的麻煩,咬咬牙,往前兩步,陪著笑說,“秦老哥,泗城咱們幾大世家,誰家沒有點烏糟事,今天這事,確實是興洲的錯,我們特意帶他來給阿冽和煙煙道個歉。”
    霍母說完,轉頭看向身后的保鏢,示意他們把人抬上前。
    保鏢會意,抬著霍興洲上前。
    霍興洲躺在擔架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樣。
    全身是傷,臉腫得更是跟豬頭有得一拼。
    見狀,秦康安故作詫異,“這是興洲?”
    霍母被他的態度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但不敢發怒,只能陪笑,“是,這是興洲,我們在得知這孩子做出這種事之后,就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霍老哥,我們秦霍兩家關系向來不錯,何必因為這點小事……”
    霍母欲又止,仿佛是在給秦康安留足思考空間。
    秦康安沒吭聲,看霍興洲一眼,又掃了霍母一眼,最后把視線落在霍父身上。
    霍父看懂秦康安的意思,心里不舒坦,卻也只能接著自家老婆的話說,“秦老哥,事已至此,泗城有多少世家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又有多少世家在等著我們反目,我們兩家這么多年的情分……”
    霍父話說至一半,秦康安出聲打斷他的話,“清徐,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霍父聞臉上舒展笑意。
    秦康安,“城北那塊那個地皮,最近秦氏勢在必得。”
    霍父皺眉,秒,咬牙陪笑,“這個項目,必須是秦氏的。”
    秦康安倏地一笑,“坐,你們夫妻倆都進門這么久了,一直站著做什么?”
    霍父,“……”
    霍母,“……”
    此刻,站在二樓拐角的柳寧對秦冽小聲說,“煙煙睡了?”
    秦冽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不知道。”
    柳寧看向他手里,“你這是?”
    秦冽一本正經道,“王媽今晚不太舒服,讓我幫忙把牛奶拿給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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