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回頭瞪了眼鑒定師,“你怎么就沒看出來!”
“我…我我…”鑒定師此刻是無以對。
只能說是自己技術不夠硬。
看走眼。
姜綰不疾不徐倒了杯茶,給鑒定師一個臺階下,“這不能怪他,畢竟殘器是真的,如果單看釉面很容易看走眼。”
鑒定師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疏忽,我居然被殘器給迷了眼。”
王總哀聲連連,“本以為是買到了寶貝,沒想到居然是仿新!晦氣!算我倒霉!既如此你們看著給價吧!”
她伸出五指,“五十萬。”
王總爽快答應。
待他們走后,姜綰摘下假發,拿起手中的三足蟾蜍陶瓷,臉上咧著笑意。
安老五送走他們,折回包廂,“小祖宗,五十萬收一個殘器,你怎么想的?”
“仿新在古文玩圈是不值錢,但殘器可是有歷史價值的,只要留下殘器部分也能炒到一百萬!咱們還賺五十萬呢,不虧!”
殘器不是不值錢。
只不過仿新的殘器相當于畫蛇添足,把本身的價值給貶低了。
畢竟玩古董的,可沒人愿意花高價買一個仿新貨當收藏。
這要在圈內傳出去,是會被笑話的。
安老五恍然大悟,嘖嘖道,“原來如此,論占便宜這一塊,誰都比不過你!那老男人跟你離婚沒?”
“沒,不過還真給你說對了,陸三爺不是正常人,他是個變態!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死掉的那四任未婚妻,都是被他玩死的。”
二師兄說過,越有權勢的人,玩得越花。
陸三爺肯定是這一類。
他琢磨著什么。
姜綰出門前問,“千金樓的人近期沒來挑事了吧?”
兩家拍賣行可以說是死對頭。
這三年為了客源,私下斗得厲害,千金樓瞧不起百寶閣故弄玄虛,而百寶閣嫌千金樓裝腔作勢。
安老五搖頭,“倒沒有,不過我聽聞錦園的大老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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