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迫切詢問,“怎么樣了?”
“之前那個中醫做過什么理療嗎?”
林夫人說,“針灸跟敷藥,說過一段時間會慢慢恢復,可都這么久了,根本沒用。”
“他沒告訴您,做了理療之后要適宜活動腿部,不能久臥嗎?”
“這…”林夫人搖了搖頭,“倒沒說。”
“您以后還是別隨便找什么中醫了,這是一種圈錢手法,只負責治,不負責恢復。長期以此你就會一直找他,需要他給您治療,那得就一直花錢。”
姜綰嘆氣,“您本就長期久臥,腿部肌肉萎縮,關節變形。除了推拿正骨,針灸疏通經絡,刺激血液循環外,平日里也要結合鍛煉腿部肌肉的,否則做什么理療都是白搭。”
林教授聞,朝林夫人看了眼,有些怨氣,“我都說了,你遲早得后悔,外面的中醫能有醫院的正規?遇到騙錢的有你好受的!”
林夫人受了罪,這次倒是沒敢再犟了,已老實。
姜綰替她施針理療,給她寫了份平日鍛煉腿部肌肉的方法,讓她按照上邊的操作鍛煉。
林教授送她出門,“綰綰,這次真是麻煩你了,當然我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針灸的錢我一并給你。”
她擺手,“林教授,您不用給我。”
“這怎么行,雖然你是我學生,但這錢你必須收。”林教授從錢包掏了些現金,姜綰眼疾手快,只取了一張五十塊。
“這個數就好,您不用再給我了!”姜綰拿了錢,生怕林教授又得再塞她一些,匆忙離開。
林教授一臉無奈,但也為自己收了這么個多才學生感到自豪。
姜綰剛到文物處,嚴梁這會兒找她,說有個貴客在鑒定室里等她。
她隨著嚴梁到鑒定室,進門,等候在里邊的人正是蘇老以及他的孫女,蘇依茗。
蘇依茗看到姜綰,倏然起身,“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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