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站在那有片刻。
他這才掀起眼皮,“有事嗎?”
“三爺,夫人還懷著孕呢,不好的情緒是會影響孩子的。”陳管家是沒忍住勸了,哪怕挨罵,他也認了。
陸晏舟嗯了聲,“知道。”
陳管家欲又止,嘆了口氣,出門。
陳管家剛下樓,院外傳來一陣嘈雜聲,“陸晏舟,你給我滾出來,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一個中年女人被保鏢攔在院外,女人不甘示弱,一個勁地往里沖撞,破口大罵。
陳管家出了門。
陸蔓看到他,傲慢地撇開保鏢,“陸晏舟那小子呢?躲著不敢見我?心虛了?”
“三爺在忙,沒時間見你,你走吧。”
陳管家態度一般。
以前在老宅他是見過陸蔓的。
那時候陸蔓也才十幾歲,因為陸晏舟比他們年紀都小,所以沒少受他們欺負。
“你一個給人當下人的老東西,有什么資格趕我走?”陸蔓此刻猶如潑婦,蠻橫極了,“讓他給我滾出來,否則我就報警了!他陸三爺自詡高高在上,還是國家養的科研人員,我就不信,謀殺的罪名落到他頭上,他還能這般高傲!”
陳管家一怔,“陸蔓小姐,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胡說八道?”陸蔓叉著腰,“他陸晏舟不敢出來對質,不就是心虛嗎?我告訴他,要是我哥醒不過來了,我們旁氏要他償命!”
姜綰自是聽到了樓下的動靜,此刻就站在窗簾后。
聽到陸蔓說的那些話,微微一怔。
陸蔓的哥哥出事了?
陸蔓鬧了好一陣動靜,陳管家眼看就要壓不住,強制將她驅逐時,一道黑影不疾不徐從屋內走出。
踏著皚皚雪地,步步上前。
男人一襲冷冽的深色西裝,身段偉岸,眉眼濃得如化不開的墨。
陸蔓搪開身旁的保鏢,盯著陸晏舟,怒目,“你終于不當縮頭烏龜了?說吧,陸辛國車禍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陸晏舟抬了抬眼皮,止步在她面前。
居高臨下睥睨她,“你有證據嗎?”
她語塞。
她現在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是陸晏舟做的,但不管是不是,她都要把這個臟水潑到他身上!
“陸晏舟,你竟然對你的堂叔下手,你還是人嗎!”陸蔓拿起手中的香奈兒包砸向他,他不躲不避,只是偏了頭,任其包包打在自己肩頭。
保鏢見狀,當即將人扯開。
“陸晏舟,你說話!”陸蔓掙扎,情緒激進。
陸晏舟微微瞇了眸,指尖彈拂肩衣,鎮定自若,“與虎謀皮,焉有其利,利益沒成反撕破了臉落得這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原因。”
陸蔓怔愣,心底剎那虛了下。
她當然懷疑過陸其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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