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皇室真有那個本事,那皇室早就付諸行動,根本不會給我們布局的機會。”
盧玉嬌優雅地端起酒盅,玩味道:“現如今皇室商行已經放棄細鹽和宮廷玉液酒的生意,這說明我們的行動已然有所收獲。”
“只要我們堅持下去,那皇室不想江山易主,早晚都會妥協,畢竟皇室要考慮那些賤民的死活,比我們更怕引起民怨和動亂。”
聽到這話,其他幾位大少都沉默下來,雖然他們心里依舊忐忑不安,但卻很認可盧玉嬌的話。
幾大世家經過無數次推演,結果都是皇室以慘敗收尾,他們沒有任何輸的概率,這才同意執行這次聯合打壓皇室的計劃。
雖然幾大世家在食鹽和酒水上的投入很大,但他們只要將囤積的食鹽和酒水對外傾銷就能很輕松地兌現,收回現銀,最差的結果也絕不會虧本。
至于那些吃不起鹽,喝不起酒的百姓的死活,這些世家根本不會在意,反倒是皇室必須考慮百姓的情緒和死活。
“比起這場我等必勝的博弈,我更好奇王寧究竟想在護城山上干什么?”
盧玉嬌再次將目光投向窗外,眉頭緊鎖地嘀咕。
“王寧就是個倚仗鎮國公府權勢,貪圖享樂的紈绔子弟,你為何對他這么感興趣?”
蕭天策重新撿起酒杯,不解地看著盧玉嬌。
“你們當真認為王寧是個只懂享樂的紈绔子弟?”
盧玉嬌微微皺眉,語氣凝重道:“我這段時間讓人收集了大量京都局勢變化的情報,發現皇室是從王寧恢復神志后開始變得強勢,皇室商行也是在那時候崛起的。”
“再加上,我盧家在京都朝堂和商界的負責人都是在得罪王寧后,莫名其妙地突然倒臺。”
“我有理由懷疑,王寧如今是躲在暗處主導皇室行動的謀劃者。”
“盧小姐太過高看王寧了!”
崔星河怪異地笑了起來:“王寧以前是個傻子,就算他恢復神志也不過是個流連青樓,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他根本就不可能為皇室出謀劃策。”
“你也這樣認為嗎?”
盧玉嬌沒有理會崔星河,扭頭看向盧正天。
“我覺得王寧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盧正天尷尬一笑,無奈道:“不管是他在教坊司中設局算計我,還是后來打破盧家對鎮國公府的經濟封鎖,都能證明他絕非等閑之輩。”
“盧兄,我看你就是敗在王寧手中不甘心,才如此高看他。”
謝千里怪聲怪氣地調侃:“我認為很多事情不過是巧合而已,倘若王寧真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以鎮國公府對皇室的忠誠,他早就光明正大地效忠皇室,不可能如此躲躲藏藏。”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我沒有!那新茶的事情你們怎么說?”
盧正天氣憤地大聲質問:“所有人都知道新茶是王寧研究出來專門對付我盧家的東西,若非如此,盧氏商行也不可能破產。”
“不僅是新茶,我懷疑細鹽,宮廷玉液酒,公主樓的那些新穎菜品和工業園區要生產的東西也都出自王寧之手。”
盧玉嬌悠悠開口,分析道:“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王寧在為皇室出謀劃策,但長公主項清蓮多次喬裝到訪鎮國公府卻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