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圣華大學,所謂的擇優錄取是這個意思,那圣華不配我尊重。”
圣華的高層一聽,覺得不對味了,凌峰山的教官也不對味了。
白如歌的脊背挺得更直了,驕傲正直,當然她的話語中把自己描述的太完美了些,可這些事誰也不能說不是她做的。
全場寂靜,圣華的新生都呆住了,他們來凌峰山的第一天,學會的第一句話,就是絕對的服從。
可此時看著白如歌和教官據理力爭,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柔弱卻傲氣,仿佛她本該就是如此驕傲。
六班的學生隱隱有些激動。
這時,厲勝男第一個站了出來,“教官,我也認為不該開除白如歌,她本來可以不拿出麻醉劑,這樣誰都不知道,可為了救人她拿出來了,這樣的人品,我不認為她會明知故犯的作弊。”
“我們也這么認為。”
“還有我。”
六班大部分人員跟著一起反對,好笑的是,其他班的熱血少年們聽了白如歌的話,也跟著開始反對。
白如歌講的簡直就是一個正義凌然美少女的故事,任誰聽了都覺得她做得實在沒什么毛病,簡直可以稱得上上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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