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這些日子,整天整天的混跡解刨課中,這些解刨學的導師教授都把她認熟了,有史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白如歌這樣的人!
一連好多天都對著血腥動物,人體打交道。
明明柔弱不堪,卻給人一種她終將無所不能的錯覺!
直到白如歌把楊教授給她的手稿都看得差不多了,才又去了研究院!
楊教授看到她來了,沒說什么,只是隨便考驗了一下白如歌學習的進度。
然后神色漸漸鄭重,因為對于這些手稿里寫的,白如歌不只是背下了,還能說出清晰的條例,原由,論證!
白如歌不只是看了,還看懂了,看透了!
在聽到白如歌研究透了手稿的同時,已經在進行到人體解刨的時候,楊教授也微微愣了愣,覺得這進度實在有些太快了。
楊教授一直認為學生就是要在壓力中才能成長,可看著白如歌的進度滯后,即使他現在的時間著急,也擔心白如歌會不會壓力太大!
“你能適應得過來嗎?”楊教授難得的心軟一次。
“可以,沒什么大問題。”白如歌平靜的回答。
“你就不累?不害怕?”楊教授好奇的問。
“不愿累,不愿怕!”
楊教授有些失神,不是不累,不是不怕,只是不愿。
他仿佛從白如歌身上看到了不低于他的執著。
可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研究,那白如歌又是為了什么在奉獻呢?
“好,你這學生學都不怕,我這老師還怕教嗎?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后,讓你正式接觸腦外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