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喉嚨哽咽,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只能更加努力。
一晃一個月,白如歌在楊教授的安排下,甚至親自主刀,做了一個腦外科的小手術,宣布這次實踐的告終。
圣華又開學了。
學校又熱鬧了起來,那路口的銀杏葉子都快掉完了,路面上再也沒有滿地的銀杏葉,被打掃得干干凈凈。
“你現在對人的大腦也足夠了解了,你跟我說說,你要救的那個人,是什么情況,我們一起研究,拿出最好的方案!”楊教授朝白如歌問道。
白如歌微微垂眸,一聽宮辰希,她便是有些傷感!
“是一塊彈片,壓迫在中樞神經上,位置很危險,手術的風險很大。一不小心,輕則癡傻,重則喪命!但如果不管,這塊一直壓迫到神經,會讓他五感全失,精神崩潰,直到死去。”
白如歌說完之后,楊教授微微的沉默了下來,竟然是這么嚴重。
“那你給我大概描述一下細節,我們在商討具體方案。”
“好!”
白如歌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都告訴了楊教授,在她把自己在圣華研究院的事情告訴南華英之后,她和南華英之間就一直有聯系。
如果說宮辰希的病情誰最了解的話,那絕對是南華英了。
雖然開學了,但白如歌根本沒有回學校去,只是只會了歷勝男一聲,便一直呆在研究院。
她甚至直接在研究室里打了個地鋪,一步不離,和楊教授商討模擬各種方案。
不停的實驗,否決,更改。
自從上次回去看過宮辰希之后,她一直沒有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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