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好了、不好了!”管家聶吉一路急奔,跌跌撞撞地出現在了練功房之中。
聶吉的驚慌失態讓正在練鐵砂拳的少爺心中好生奇怪,“聶管家,怎么回事?”
“我們在龍脈山的一座鐵礦和外界的唯一的一條路被田封家給斷了,大批的鐵礦運不出來,礦長詹魯派的信使一早就來了,這不,這么重要的事情我哪敢耽擱啊,立刻就過來了。”說著話,聶吉一邊喘著粗氣。
“呃……我們家有一座鐵礦嗎?”傅書寶這才將手從鐵砂之中抽出來,數天的練習,他的手上已經有了一層老繭,現在練起鐵砂拳來應心得手,早就沒了第一次那樣的痛苦。
少爺的回答險些沒把聶吉這個老管家急暈過去,“少爺啊,那座鐵礦可是我們家的命根子啊,老爺出門之前還交代老奴好生經營,要是鐵礦運不出來的話,我們家的收入可要少二分之一啊!”
“少二分之一的收入?”傅書寶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啊,鐵礦運不出來我們的煉鐵坊就無法開工,我們的鐵錠就煉不出來,而虎城幾大兵器坊都是我們在供應鐵錠,包括他們田家。”
“田家也用我們的鐵錠,那為什么還斷我們的路?那條路是他們家的嗎?說斷就斷,我們沒人嗎?”一時之間傅書寶還沒把事情弄明白,但火氣卻已經起來了。
“龍脈山鐵礦和外界就只有一條路,但那條路偏偏要從田家的一片田里穿過,以前修路的時候老爺和田家的人有過協議,我們在他田家的田里開一條路運送鐵礦,他們買我們的鐵錠是市價的八成,以前都相安無事,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田家讓人斷了那條路,要知道做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會蒙受損失。”
“原因?”傅書寶一聲冷笑,“恐怕是因為幾天前在虎城力士學徒我讓師父教訓那只姓田的小狗一下,他開始報復我們了。”
“這、這如何是好啊?我看還是派人趕快統治老爺才行,由他出面看能不能說服田家。”聶吉一臉愁容,在他看來,少爺年輕氣盛,而且是個超級敗家子,眼前這種事情絕對沒有處理的能力。
“不用告訴父親,我來處理好了。”
“你?少年……”
“做你的事去吧,這不過是小事一件。”
“這么大的事情還是小事啊?我看還是派人找老爺回來吧……”聶吉的額頭早已經是冒出了一片細汗,這種事情每耽擱一天就損失一大筆,要是少爺處理不好,等到老爺回來,入賬少了一大筆,生意滅了一大片,認錢不認人的多錢老爺還不讓他這股管家卷鋪蓋滾蛋啊?
“聶管家,我說了,我能處理,這事就這么定了吧。”傅書寶拍了拍手上的鐵砂,轉身向練功房外走去,一邊向門口候著的冬梅問道:“冬梅,我師父呢?”
無論是什么世界,有錢人最怕的是不要臉又不要命的爛人,阿里無疑這類人自主的翹楚,由他來處理這件事情,以他的靈力級力士的手段,把田家鬧個雞犬不寧,順便再糟蹋他田單幾個姐姐妹妹什么的,那事情不就解決了?
“少爺,阿里師父昨晚就沒回來呢。”冬梅甜甜地回了少爺的話。
傅書寶嘴角一癟,“我靠,這老家伙一定又勾搭上哪家的良家婦女了吧?你去叫上春蘭出去找一下,就說有緊要的事情要處理。”
“有什么樣的徒弟就有什么樣的師父。”冬梅心下一片莞爾,嘴上應了一聲,快步向前院走去。要找阿里師父,一定要去妓院、賭場或者有漂亮女家眷的某家的后門去候著,這可不是一件容易辦好的差事,要早些行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