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音兒一跺蓮足,神色也是一片黯然,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傅書寶呵呵一笑,“逗你玩的,告訴我你們的領地在什么地方,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去看你們。”
“真的嗎?”毒音兒的玉靨之上又露出了笑容。
“當然是真的,我雖然不是你們毒狼族人,但我這個人堆承諾的重視卻一點也不輸于你們毒狼族人。”
“我們的領地在京都以東,霧罩沼澤,只要你出現在那里,我就能發現你。”
“那就這么說定了。”解決了眼前這件事,再解決掉秀吉和莫愁兩方面的麻煩,將來有機會傅書寶肯定會去霧罩沼澤。
“寶哥……”
“你叫我什么?”以前毒音兒總是“你這家伙”、“混蛋”什么的叫他,這刻突然改變了稱呼,傅書寶還真是被嚇了一跳,很不適應。
“你耳朵聾啦?我澆你寶哥你沒聽見么?那我叫你混蛋好嗎?”
“……”
“寶哥,這是我們毒狼族人的護身符,我把它送給你,你戴上它吧,它能給你帶來好運。”兇了一下,毒音兒又離奇地變得溫柔起來,她從脖子上解下了一串石頭項鏈,雙手捧著,又有些扭捏地遞到了傅書寶的面前。
很樸實的項鏈,僅僅是一條紅繩系著一塊月牙形的黑色卵石。它靜靜地躺在毒音兒那雪白嬌嫩的掌心之中,紅襯托著白,白輝映著黑,竟形成了一種微妙的視覺沖擊。項鏈之上還殘留著毒音兒的淡淡體香,隱隱約約,沁人心脾。
“這……”傅書寶不明白毒音兒為什么會送給他這樣的東西。
毒音兒秀眉微微一挑,“不喜歡么?那我送你更好的。”
“喜歡!”傅書寶趕緊將項鏈接了過來,又飛快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深深地知道,如果他說這條項鏈不好又不要的話,那毒音兒接下來要送給他的“更好的東西”肯定是毒藥,很多很多的毒藥。
看著傅書寶將她的項鏈戴在脖子上毒音兒才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你戴上一定好看,對了,寶哥,你也送我一件禮物吧。”
傅書寶微微有些窘迫地道:“你知道我身上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就只有這件修之力煉器,不如……”
“啐!誰要你那變態的玩意,我知道你沒什么合適的禮物送給我,就連你身上的褲衩都是我以前穿過的呢。”
“那個,能不能不提這件事呢……”傅書寶的聲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聽見,媽的,她怎么老戳人痛腳?
毒音兒轉口道:“不過,你有一件東西可以送給我,那就是你的跑酷身法的修練方法,這三個月來我一直再琢磨你的跑酷身法,可是,我始終都無法做到你那樣的程度。”
傅書寶呵呵笑道:“原來是打我跑酷身法的主意,也行,不就是一個跑酷身法嗎,我教你。”
“你有修練它的秘笈嗎?”毒音兒著急地道。
傅書寶笑道:“我這跑酷身法哪有什么秘笈,不過是利用了力量力場的浮力作用而已,不過,表面上看很簡單,但要做到純熟運用卻不容易。”
“就這么簡單?”毒音兒一點也不相信,一臉狐疑地看著堪堪而談的傅書寶。
“當然,這只是一個基礎理論,除了熟練和恰到好處地利用力量力場的浮力,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比較復雜了,那就是計算,在動用身法的過程之中,你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出空氣的阻力、大地的引力和你的力量力場的浮力以及你本身的力量,然后將這些融合在一起,得到一個最有利的最終數據,并根據這個最終數據來進行動作……你明白了嗎?”
“什么跟什么嘛?你能不能簡單點說?”毒音兒顯然是滿頭霧水了。
傅書寶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山壁,“我舉個例說吧,你爺爺居住的山洞距離地面有一百多米,在我從上面跳下來的時候,我將它設定為一百零五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將我的體重、力量力場浮力、空氣的阻力、力量加速度……這些數據加進去,計算出一個最終的數據,而這個最終數據將指引我用多大的力量起跳,又應該在什么地方第一次墊腳,隨后,又再計算出新的最終數據……最后的最后,我完成跳崖動作。”
毒音兒愣愣地看著傅書寶,此刻,她那奇怪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一只長著八顆肥大豬頭頭的山豬。那什么的什么跟什么,那還算是一種身法嗎?
“沒聽明白?要不要我再解釋一下,或許,我還能給你畫一個計算公式什么的。”
“不用了……”毒音兒搖了搖頭,“難怪連爺爺都看不出你這身法的端倪之處來,原來如此神秘和復雜,我對毒藥什么的還算擅長,但計算就免了,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我哪里能計算出那么的數據,我還是不學了。”
這其實就是傅書寶的跑酷身法,看似簡單,但其實,誰又能做到他那種程度呢?瞬間計算,瞬間執行,而且精確無誤!而更為恐怖的是,隨著各種地形的變換,他的這種最終數據也能先動作之前完成計算!
這點,別說是毒音兒做不得,就算是毒活也不能做到。
又和毒音兒說了一會兒閑話,傅書寶才回到他居住的茅屋之中。畢竟,三天的時間是最后的一點時間,毒活需要做最后的準備,他和毒音兒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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