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笑道:“聽姥姥這么一說,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先摸清那小子的底細,然后再下手,總之,我要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記住,傅書寶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而已,我們真正的目標是那件東西,我們做的一切事情都要以它中心,切不可意氣用事。”
“莫姥姥放心吧,我這就讓人繼續調查傅書寶,如果毒狼族真的是傅書寶的靠山,那他們就不可能不在虎城出現。”出現,那就再說,如果不出現,那就是傅書寶的死期!
莫愁看了看秀吉,又看了看恬靜的外孫女冰瑩,臉上終于浮出了一絲贊許的笑意,老懷寬慰。不過,她的心中卻在想著一個秀吉和冰瑩都無法想到的問題。那日毒狼族的毒活引出厄難之蟒,己方陣營被打亂,損兵折將,后來古墓便告坍塌,種種跡象表明毒狼族已經得手了,可是,按正常的情況得手的毒狼族人應該是立刻返回霧罩沼澤才對,而她也早已做好部署,沿途攔截,可是,負責攔截的人馬卻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偏偏在這個緊要的節骨眼上,看似和這件事沒什么關聯的傅書寶卻大搖大擺地返回虎城……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想來想去,始終都想不到答案。
就在這時,先前出去的那個家奴又一路小跑倒轉了回來,神色慌張。
秀吉怒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去打探傅書寶的情況嗎?你又跑回來干什么?”
那家奴喘了一口氣才道:“公、公子,傅家來人送請柬了。”
莫愁、冰瑩和秀吉頓時愣在了當場,這是什么情況?
“發什么請柬?”秀吉喝道。
那家奴將一張大紅的請柬遞了上去,“來發請柬的是傅書寶的一個女仆,叫冬梅,她說明天是她家少爺十七歲大壽,凡是虎城有名有權之人他都請了,公子你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哦對了,還有莫老夫人和冰瑩小姐他也請了。”
見過人做六十、八十大壽的,卻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做十七歲大壽的!
那做壽的小子,他就不怕折了陽壽?
半響的無語和郁悶,秀吉終于爆發了,“我呸!那個無賴一定是瘋了,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他居然還有臉來邀請我為他的十七歲大壽慶賀!”
“那送請柬的女仆還說、說、說……”
秀吉怒道:“吞吞吐吐干什么?快說!”
“那女仆還說,公子你一定要準備一份體面的禮物,古董、秘笈、神兵利器以及金銀錢財他都收,近代字畫什么的就免了……”
秀吉感覺他的肺都快炸了。
看著心上人氣得差點吐血,冰瑩好生心疼,面色微慍地道:“你去回了傅書寶的女仆,就說我們不去,送她一句話,讓她回去告訴她家少爺,讓他不要在臉上貼金了,我們是什么身份,怎么會參加他的什么十七歲大壽?荒唐。”
那家奴眼巴巴地看了秀吉一眼,“公子,你的意思是……”
“混賬!冰瑩妹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還不去照辦!”
“是,小的這就去辦。”在秀吉的怒容之下那家奴哪里還敢就待,轉身就走。
“等等!”莫愁突然叫住道:“你去告訴傅書寶的女奴,就說我們一定會到,而且會給他準備一份大大的禮物。”
“姥姥,你的意思是?”冰瑩再聰慧,她也有些不明白莫愁的意圖了。
莫愁卻笑道:“我們不是要查那小子的底細嗎?現在人家都送上門來了,我們豈能錯失這樣的機會?”頓了一下,她又才說道:“秀吉,傳我的話,讓我們的人做好準備吧,我查到我想要的線索之后,那小子就隨你這么處置吧。”
秀吉的臉上終于浮出了笑容,溫文爾雅。
明天,或許就是傅書寶那惡棍的最后一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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