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說的呢?你以為我愿意她們穿成那樣,那是因為認的身上會帶來灰塵和細菌,影響到我的實驗,所以在這實驗室之中,任何人都必須穿成那樣,因為那些衣服是經過我特別處理過的,是沒有細菌和灰塵的服裝。”說這樣的話,傅書寶已經無視他身上的外套和內里的銀絲蠶蟒蛇皮軟甲了。
&lt-->>;br>    “你騙人,你身上怎么不那樣穿呢?”
    “你又錯了,那是女孩子的衣服,我怎么能穿了,我身上的衣服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我才能這樣穿。”想誘騙心愛的女人脫衣服,傅書寶很舍得下功夫。先用蜜糖炮彈進行一輪轟炸,麻痹她的警惕性,然后再步步為營,終將要讓她脫下來。
    “我……還是不穿了,太羞人了,我是來給你送弓的。”芝尼雅將手中捧著的一只木匣子遞到了傅書寶的面前,又說道:“虎玲團長已經將弓做好了,不過,她要訓練紅甲侍衛團,剛好我要過來,所以就讓我帶過來來給你了。”
    先前傅書寶便已經注意到了芝尼雅手中的木匣子,不過那也給他無視了。芝尼雅這刻將木匣子遞過來,他的注意力頓時移到了那木匣子之上。接過來打開一看,只見里面緊緊地躺著一只翠綠的竹弓,弓身顯得很秀氣,是那種很容易攜帶和收藏的短弓。不過,雖然是短弓,但以制造它的材料而,它所發揮出來的威力恐怕就不是一般的弓所能比擬的了。
    除了拿只精巧秀氣的短弓,木匣子底部還鋪著一層白色的箭矢,那是用銀絲蠶蟒的蛇牙所打造出來的配套的箭矢。
    同體潔白的箭矢絕對非常少見。這主要是因為不僅箭矢的箭頭是蛇牙白,就連箭桿也是選用的上等白臘木做成,就連箭尾的羽毛都是采用的白色天鵝羽。通體來看,別有一番大家名器的卓越典雅的風范。箭矢的數量是二十支。
    看著這樣的精良短弓和獨特的配套箭矢,傅書寶心中已然一片歡喜,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制弓箭的技藝水準,換做他那是絕對搗騰不出來的。虎玲的制造弓箭的水平確實非同一般。
    “回頭我親自去謝謝她。”傅書寶由衷地道。
    “都是自己的人,哪里用得著這么客氣呢?虎玲和我講過你們在埋寶森林的故事,我知道你曾經救過她的性命,你去謝她,她反而會不適應的,這事就由我代勞吧。”芝尼雅笑著說道。
    真是賢良淑德,貴族風范,傅書寶心中又是一片歡喜,斜眼瞧了一眼山洞門口,卻見是個女仆早已經識趣地閃到看不見人影了。此時山洞之中,乃至周邊,應該就只剩下他和芝尼雅兩人了吧?
    孤男寡女獨處在一個山洞之中,那就……
    “我們歸正傳吧,芝尼雅,我還是堅持你在這個實驗室之中要換上那個防菌服裝。天竹短弓固然具有很強大的誘惑力,但試弓的事情卻可以隨時去做,但眼前的機會溜走了可就難找到了,傅書寶做事很有輕重之分。
    “這幾天難得才見你一次,你就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真是的……”
    “制定了規矩就得遵守,你就干脆點,換上吧。喏,那邊材料架后面還有備用的防菌服裝,你去換上吧,然后我帶你去看一件非常神秘的東西。”大灰狼在逮小羊羔的時候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陰謀的。
    “那……是什么東西呢?”果然,好奇心害死貓,閱歷尚淺的芝尼雅哪里懷疑得到這是傅書寶的陰謀呢。
    “不要心急嘛,去換上我就帶你去,不然細菌沾到那東西上可就報廢了。”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芝尼雅狐疑地盯著傅書寶。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種警惕性,尤其是關于讓她脫衣服的事情。
    傅書寶聳了聳肩,“你覺得,我是那種說謊騙心愛女人的男人嗎?”
    這樣一句話落在芝尼雅的耳朵里,那無疑又是一壺蜜糖釀制的美酒,從頭頂甜到了腳底。見傅書寶滿目期待地看著她,她再也不好推辭,點了點螓首,乖乖地走到了傅書寶所說的材料架后,找到備用的“防菌服裝”,隨后又開始脫衣換裝……
    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傳來,站在原地不動的傅書寶悄悄地走了過去。他走路的樣子很小心,沒有一點聲音,好像生怕踩碎了地上的灰塵一樣。
    本來就只有十來步的距離,以傅書寶的踏水無痕的輕功架勢眨眼間便到了那只材料架的前面。屏住呼吸,目光透過材料之間的縫隙,他已然將材料架之后的美妙春光收于眼底。
    如果是名正順地看自己的未來老婆脫換衣服,那味道恐怕不能達到最撩撥人心的地步,但躲在暗處偷窺,那卻又是另外一種美妙感覺了,撩撥人心的程度也是達到了極致。
    芝尼雅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在她對面,僅僅一只貨架相隔的咫尺地方,一雙狼一樣的眼睛正貪婪地盯著她。可憐的她也渾然未覺已經置身在了一個狼的陷阱之中,就在這個時候,她已經彎下腰身,抓出公主裙的下擺,然后往上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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