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寶卻是嘿嘿一片猥瑣味道十足的笑。暗殺圖土的事情讓他明白了他心中的那股嗜血、嗜殺的詭異欲望,這讓他的心情難免沉重,不過,將毒音兒和芝尼雅抱在懷中,大肆揩油,他的心情又變得好了起來。
    人生苦短,當盡歡時須盡歡,何必去背負太多的包袱呢?
    咪咪倒是沒敢當著這么多的人摸,但傅書寶卻之兩只豐腴肥美的香臀之上揩夠了油,一手一只,又揉又捏還摩挲,猥瑣到了極點。兩個女人則是咬牙承受,不敢出聲,生怕她們一不小心吐出一點不應該吐出來的呻吟之聲來,頓時引起一大群人的圍觀,那樣的話,還真就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了。
    遇人不淑,自家的老公如此德行,還有什么好語的呢?
    這就是毒音兒和芝尼雅兩女心中的真實寫照。
    劉準走了進來,老遠便看見了大廳之中的有傷風化的景象,咳嗽了兩聲,并沒走近,有些尷尬地道:“少爺,農場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等著你去那什么……”
    “剪彩。”傅書寶說過這個儀式,劉準明顯是忘記了。
    “哦,對對對,等著你去剪彩呢。”明顯看見傅書寶用兩只手在撫摸兩只電力十足的美臀,心中羨慕嫉妒,但劉準卻不好意思直視,而是偏過了頭去,用眼角余光偷看。
    這時毒音兒和芝尼雅才得以從傅書寶的一雙賊手之下逃脫,慌忙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衣衫,各個又羞惱地白了使壞的家伙一眼。不過,僅此而已。
    看見自家的兩個老婆羞澀的樣子,傅書寶心中大樂,呵呵笑道:“走吧,老婆們,我們去剪彩。”
    芝尼雅和毒音兒又白了他一眼。
    暗殺了圖土,厚土城的盜賊團伙就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再加上昨夜的慘重損失,沒個幾年的時間是無法恢復元氣的。幾年的時間,這足夠傅書寶用手掌的力量逐一瓦解并消滅他們的了。所以,昨夜的攻打和暗殺事件其實是厚土城的一個轉折點,昨夜之前是以圖土為首的盜賊團伙掌控一切的時代,但昨夜之后,卻已經到了傅書寶掌控一切的時代了。
    來到農場,昨夜盜賊所留下的尸體早已經被清除干凈,不過,地面上仍然殘留著一些血跡,無聲地訴說著什么。
    老遠便看見幾千個農夫站在水井一方,排列整齊地等待著傅大少爺的駕臨。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這里明面上是定天王爵主宰一切,但實際上那個好色如命的王爵是不管事的,真正的大老板是傅書寶。
    站在水井的旁邊,放眼望去,只見一片平整的土地向前延伸,一條溝渠之中清水潺潺流動,發出清脆的聲響。一個占地數十畝的蓄水池碧波蕩漾,微風拂過,一片金粼閃爍。如此迷人的景色,讓人心曠神怡。
    事實上,就連在這片土地上活了大半輩子的厚土城人做夢都沒想到,在厚土城這個荒蕪的地方居然也能看見如此美麗的田園景色。這一切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個夢。而締造出這一切的人就是傅書寶,一個讓他們從心里敬佩的奇特的少年。
    一刀剪下挽著一朵花的紅綢,四周頓時爆出一片歡呼的聲音。
    “劉準大哥,我們從毒狼族帶出來的兩千斤稻谷正好派上用場,厚土城的氣候炎熱,我們現在也有了足夠的水源進行水稻栽種,眼下正好可以種植了。”傅書寶說道。
    劉準笑了笑,“這個我也想到了,就照你說的做吧。”
    “另外,讓農夫繼續平整土地,擴大農場的面積,炎熱的沙漠氣候最合適種植的是葡萄,除了水稻,我們也應該種些葡萄,隨后我會改良葡萄的品種。”傅書寶對農場有著一片廣闊的展望,當然,他的每一個想法在這個世界上體現出來,那都是能讓人大吃一驚的,是天馬行空的。
    “種植葡萄?”劉準微微愣了一下,“那東西是難以儲藏的水果,大面積種植的話,怎么處理啊?又不能當糧食,我覺得,種紅薯還差不多。”
    傅書寶笑道:“葡萄可以用來釀酒,我們釀造出高品質的葡萄酒,然后賣到秀國、羅斯國等地方,然后再用賣來的錢換取我們需要的物資,那樣的價值,又豈是紅薯能比擬的呢?”
    劉準又是微微一愣,旋即笑了出來,“少爺的心思正是難以揣摩,不過,這個主意卻是我不得不佩服的,好吧,我讓那些農夫照做便是。”
    又說了一些葡萄種植方面的細節的問題,帝少雨便親自來請人了。劉準負責著農場的各種事物,帝少雨則負責著礦場的事務。農場和礦場同一天剪彩,傅大少爺他是必須親自來請的。
    也沒有多耽擱,傅書寶帶著芝尼雅和毒音兒又來到了礦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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