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趴好。”金藝旭用手壓住了他的背。
待金鐘仁重新趴好,金藝旭將藥膏擠了一點,用手抹勻,有模有樣地在金鐘仁腰部按壓起來,不輕不重,很有幾分架勢。
“鐘仁,怎么樣?哥的手法不錯吧。”金藝旭一邊按著,一邊自夸道。
“……”金鐘仁被金藝旭“服侍”得有點昏昏欲睡,金藝旭愈發賣力。
就這么按了有十幾分鐘,6月份的臺灣天氣已經很熱了,房間空調又開得小了點,金藝旭背心出了汗,t恤黏在身上怪不舒服,干脆一下子脫了下來,扔在一旁。
“鐘仁啊,哥這么努力為你服務,以后你可以好好地回報哥哦。”金藝旭悠悠地說道,只是那語氣像極了“怨婦”。
“知道了,哥,你別這么煽情好不好。”金鐘仁覺著金藝旭的手法還真不錯,至少比都暻秀要好,“哥,你是不是常給人按啊?”
“哥可沒有那個北京時間,你是知道的我的個性,你小子算是撈著了。”金藝旭否認道。
“哥這么一說,我更是感動了。”金鐘仁手往回一拉,剛好搭在金藝旭的左手,金藝旭猝不及防,手一滑,一下子就趴在金鐘仁的背上。
巧合和誤會就是在那么一瞬間發生的,剛好金藝旭被鐘仁那么一拉,趴在他身上的時候,門“啪”地一聲被打開了,都暻秀和卞白賢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白賢,跟我進來,我剛剛寫了一段曲子,你來幫我瞅瞅,也不知道鐘仁跑哪去了,剛剛才吃了半截就不……”都暻秀的話說到一半,陡然停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