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到榻上。炕桌一早就搬開了,靠著大迎枕,四阿哥一手摟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手,柔聲道:“這些日子沒來看你,都是外面的事太多了。”他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看著她水靈靈的眼睛,湊到她腮邊深深一嗅,輕聲道:“想我不想?”
李薇眼角掃到見屋里都沒人了,大膽的迎上去親在他嘴上,“想,白天夜里都在想,夜里想的厲害。”
四阿哥笑了,“好甜的嘴兒!可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這種好聽話可少見的很。”
李薇摟著他,整個人往他懷里鉆,四阿哥的手在她背上撫摸著,低頭在她額頭鬢邊親吻著,跟著滑到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輕輕呵氣道:“別急,昨晚上不是弄過了?你這是小母貓叫春兒了?”話音未落,他的手從她的背上滑到了她的屁股底下,包住她的大半個屁股往上猛的一提。
李薇整個人往上一竄,被他抱個正著,仰面躺在了他的懷里。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開始解她領口的盤扣,一邊柔聲說:“這衣裳是新的?跟這根簪子倒是挺相配的。”
說著,扣子就解完了,她胸懷大敞,露出里面特意換的茜素紅的紗肚兜,兜著兩個小乳,中間的深紅系帶系的緊緊的,拉著兩個小乳往中間撮成一道深深的乳|溝。
他低頭湊到胸口深深嗅了口,咬著系繩慢慢拉開,系繩一松開,兩個小乳瞬間跳了兩跳,紗肚兜往下滑到小腹上。
“庫里還有新的絹和緞子,你做幾件新的穿,這個穿了恐怕著涼……”狀若關懷的話說完,后面他就不再說話了。兩人就在榻上,她解開衣服,他撩起袍角,脫了褲子,急風驟雨的來了一場。
李薇還要去親他的嘴,他讓開,喘著道:“你……都把我的舌尖吸破了,今天你家爺吞了一天的飯,熱茶都不敢喝……”一邊說一邊把她的腿往外掰。
李薇只好去撕他胸口的衣裳,從左邊撕開盤扣扒掉一個小口,露出他胸口的乳|頭,一口叼著吸起來,他倒抽著冷氣卻騰不出手來,只能用力頂她,他頂一次,她使勁吸一口。
結束時李薇也忍不住跟他一起吼起來,一個高聲一個低沉,他放開她的腿伸手過來捂住她的嘴,總算能喘均氣的道:“小東西,還不到睡覺的時辰呢,你是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侍候了我一回?”
他放開手起來,先扣上被她撕開的袍子,大概胸口也被她咬得重了,他扣上前還特意看了眼胸口,轉頭又捏著她的下巴道:“讓我看看你的牙,利成這樣!”罵完卻沒生氣,笑著在她的腮上擰了一把,“我看你是饞肉了,讓他們上大盤的肉,吃完了看你家爺再怎么料理你!”
等李薇叫人,外面的人才敢進來,打水洗漱折騰一通,再叫膳。
鍋子上來,四阿哥看到大盤的牛肉就笑,還特意看了她一眼。風卷殘云般,五盤肉吃得干干凈凈。漱口飲茶后,四阿哥還練了半個時辰的字,兩人才上炕歇息。
炕已經燒起來了,拉上帳子,兩人在炕上大汗淋漓的纏成了一團。四阿哥怕她再上嘴,把她調過去從背后來,從頭到尾不許她轉過來。
李薇逼的沒辦法,意亂情迷之間先是開始喊四爺,之后就開始喊胤禛,長一聲短一聲,又哭又叫。
胤禛讓她叫的發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下面不停的進,上面伏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罵:“你是真不要命了?快住嘴!”
李薇咬著他的指頭哭,嗚嗚咽咽的還是喊胤禛。
胤禛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按住她猛然大力抽|插了二十多次,射出來后騎在她身上,半天沒說出話來。
李薇從剛才就一直哭,兩只手死死拉住他的手,不停的親咬他的手心,咬得他酥酥麻麻的。
最后,胤禛長嘆一口氣,躺下來把她拉到懷里抱著,拉過被子來裹住她,額頭頂著額頭的看著她。等她回神看過來時,他親了她一口,嘆道:“傻姑娘,在屋里我可以由著你,但在外頭你若是露出一點來,福晉是會恨死你的,到時候你怎么辦?”
他把她往懷里抱的更緊一點,輕輕摸著她的頭發說:“把你的心思藏在心底,跟誰都不要說。”
這個名字,你也不能再叫。
這句話,胤禛在嘴里含了半天還是吞回去了。
算了,她若只在被子里叫,也就他一個人能聽見。
已經來了兩次,今晚他本來不打算縱欲,但這時卻想狠狠的弄她!他揭開被子,就這么壓著她又來了一回,做到一半時覺得看不到她的人沒滋味,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到肩上,讓她側躺著動起來。
她雙臂環胸,仿佛害羞起來。
他反倒來了興致,一邊動一邊去拉開她護胸的手,故意要看她的胸,做到最后時不知怎么回事,他居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
打完看她迷茫不解委屈的樣子,本來想說兩句軟話安慰一二,卻壓到她身上,在她嘴上狠狠咬了一口,得意的笑道:“你昨天咬了我,今天我也咬你一口。”
他還拉開她的手做勢要咬她的胸,卻不見她躲,以為她還沒回過神來,索性含住她的胸口仔細品了一番。
待把兩邊都吸到通紅,四阿哥才覺得剛才那股像發瘋一樣的勁兒過去了。
他深吸幾口氣,拉過被子從頭到腳嚴嚴密密的遮住她,才叫人拿熱水進來洗漱。
照樣還是凌晨三點起來,站在那里讓宮女們侍候著穿上衣服時,四阿哥理著袖子對蘇培盛道:“庫里新送來的絹紗緞子,你看著一樣給你李主子挑幾匹來,讓她裁幾件新衣裳。”
蘇培盛這次趁著他用早膳就叫來張德勝吩咐了。
張德勝苦哈哈的又一大早的跑正院去,心里道:還是李主子厲害啊,一次就得個簪子,再一次就再得幾匹布。這回可不比簪子那么小一個也不顯眼,師傅的話是一樣挑幾匹,七八樣加起來可要堆成座山嘍。
不過,這也是四爺自己的東西,愛賞誰賞誰,眼氣的都跟李主子學不就成了?侍候好阿哥爺,要什么沒有呢?
他一路小跑進了正院,大嬤嬤開了庫房,挑顏色鮮亮不違制的,粉紅嫩綠淡紫,既襯那位李格格的皮子,又合她的阿哥爺的眼的料子,痛痛快快的搬了小二十匹出來。
張德勝苦笑,又叫了兩個小太監幫著他扛走了。
正院里,這次福嬤嬤可沒辦法瞞了,新進的料子,小二十匹呢,誰看不見呢?
“福晉……”她為難的道。
福晉平靜的道:“嬤嬤,眼皮子別太淺了,她是能陪著四阿哥進宮領宴還是能拜祖宗時站在我前頭?不過是個格格,四阿哥要怎么寵都是他的事,我不能替他寵,但我也不能故意敗他的興致。不然,看笑話的人多著呢。”
福嬤嬤沒話了,細想想,福晉說的也對。
可她又道:“這么偏著這一個,那兩個不平了鬧起來怎么辦?”
福晉這回笑了,慢條斯理的:“李格格能得四爺的心是她的本事,不服的只管跟她學去。學又學不會,比也比不過,這種人哪里還用嬤嬤來操心?就是我也看不在眼里。”
李薇起來時,除了擺在西廂的那十八匹新料子,玉瓶還有個留讓她驚訝的合不上嘴。
她剛爬起來時,玉瓶就伏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四爺說,他今天還來,讓您……乖乖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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