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男人挑了挑眉頭,揮手招呼身后的同伴:“帶走。”
他身后的幾個警cha立即板著臉朝我走過來,掏出明晃晃的手銬就往我手上扣。我閃身躲開:“你們做什么?他們先動的手。而且我身上傷得也不輕,要拷也是拷他們啊!”
其中一個警cha面無表情說:“我們一直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如果你真的無罪的話,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但是現在希望你能配合。”
看著這人一臉正氣的樣子。還有旁邊幾個臉色不善的同伴,我雖然憤怒,但也只能放棄抵抗把手伸了過去。這些警cha人不多,我想跑的話不難,但怕就怕在萬一被安上一個拒捕和襲警的罪名,可就慘了。
這警cha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手銬扣的很緊,幾乎都箍到了肉里。我眼睛轉動一下,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我想象的簡單。我感覺這些警cha就是沖著我來的,暴走族那么多人逃走了。就算是做做樣子,他們也應該追一追,但是他們理都不理,直接就找上了我,這很不合情理。
我臉色森然。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跟我過不去,故意借助這些警cha給我下絆子,打死我都不信。
只是搞我的人會是誰?
徐建?
不太可能。
這家伙如今已經破產了,而且因為上次他跟刀疤龍交易的關系,好像還成為了通緝犯。以他那個謹慎的性格,是不大可能會跟公家人有接觸的。
剛才出現的梁建新和崔曉峰?也不可能,如果他們真的和警cha有勾結的話,那他們也沒必要逃跑了,而是會站在警cha那邊指出我的罪行。之后警cha再依照法律拘捕我。
還是說,是剛剛才跟我有點小矛盾的郭展風?
這家伙也是警cha,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不過我們畢竟才剛談好合作,一個星期后去世紀逍遙打探消息還得讓我去做,他現在搞這一出,也不太合情理啊。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我扭頭詢問了旁邊的警cha一句。
那三十多歲的鷹鉤鼻男人嘿嘿一笑:“有話等探監的時候再說。”
我還想說什么,但是他并沒有給我機會,把我推搡進警車。左右兩個警cha箍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并沒有被帶到警cha局,而是直接被帶到了看守所。見到看守所的高墻大院,我扭頭問了那個一聲:“警官,你們這么做不符合規定吧。”
一般只有經過審訊被判定為有罪,才會被送入看守所。可是我直接越過了這一道程序,被逮到這里來,那證明我之前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這次肯定是有人要搞我,而且身份還不簡單。
可是這些警cha根本不跟我多解釋。動作粗魯的把我推搡了進去。
看守所所長和那個鷹鉤鼻是熟人,兩人熱絡的聊了兩句后,鷹鉤鼻就把我往前一推,對所長說:“陳所,這是周局關照的人,你在里面要多照顧一些。”他在照顧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傻子都能明白他外之意。
那個叫老陳的所長嗯了一聲,忙說兩聲好。還問鷹鉤鼻那個周局什么時候有空。他正巧有兩瓶好酒,想要請周局這個警校的老同學喝一杯。說著還說了一些在警校和那個周局之間發生的事情,以表示他們之間熟絡的關系。
鷹鉤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這件事情他會幫忙的。之后借口局里面事情多,頭也不回離開了。
這陳所長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的把鷹鉤鼻送出門口,待到扭頭看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刻發生了變化,招呼來兩個獄警,惡狠狠的對我說道:“把這小子給我帶到1號房間去。”
那兩個獄警應了一聲,一人一邊押著我出了所長辦公室,一路來到了里面的牢房。
每穿過一道鐵門,我心就往下沉一分。1號房間在最里邊,推門進去就看到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仰躺在床上,見到獄警來到這里都不理不睬的。
那兩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珊門,沖那幾個漢子喊道:“新來一個兄弟,你們幫忙照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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