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意識到這句話的太曖昧,也不自覺紅了臉。
他什么都不缺,那樂意收到的好處,一定是能提高情緒價值的。
那會兒在休息室,她看到他揉肩頸,猜到他大概因為工作原因,落下了肩頸上的毛病。
而她恰好跟老中醫學過按摩,以前經常給陸聞州按,手法一絕。
于是,就想到了這一出。
溫辭窘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傅總,其實……”
“好。”傅寒聲忽然打斷她的話,稍稍湊近她幾分,目光掃過她艷紅的唇,啞聲說了句,“就按你說的……”
溫辭臉頰熱的慌,她急忙找補,“不是……”
“就按肩頸,是我理解錯了嗎?”傅寒聲直起身,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自持,就好像剛剛面紅心跳的不是他一般。
聞,溫辭一噎,一瞬間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弄了半天,原來想歪的是她。
自亂陣腳。
溫辭舒了口氣,淡笑著調侃了句,“我跟老中醫學過按摩,技術可好了,不舒服不要錢。”
傅寒聲面色一頓,看著她,眼里一閃而過的靡靡,倏爾啞聲一笑。
“舒服也不給錢。”
溫辭心口一悸,臉頰火燒似的,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那句話多有歧義。
她尷尬低下頭。
傅寒聲看到她脖頸處因為害羞泛起的粉色,莫名覺得心情大好。
他笑,沒難為她,“去里面躲著吧。”
溫辭如蒙大赦,硬著頭皮沖他一笑,“麻煩你了。”
隨后片刻不停躲了起來。
隔間門砰的一聲被輕輕磕上。
傅寒聲忍俊不禁。
仿佛已經想象到溫辭在里面羞窘的一面,
那是跟平日里優雅溫婉的她大相徑庭。
他心里不禁柔軟,好像又有一角輕輕塌陷了下去。
收斂了思緒。
他抬眸看向房門,目光微沉,寒浸浸的。
門外。
何書意敲門不應聲,于是直接按門把手,結果發現門竟然鎖了。
不對勁。
門鎖了,說明里面有人,可她在外面這么敲門喊人,里面應都不應一句。
一定有鬼。
何書意咬了咬牙,隱隱覺得溫辭絕對跟傅寒聲在一起,孤男寡女的,鎖了門干什么?!
“你別敲門了,”工作人員看不下去,低聲提醒她,“傅總可能在里面。”
何書意不甘心,想了想,她側頭惴惴不安的說,“傅總不是在樓下的拍賣會嗎?怎么可能會在換衣室?”
工作人員恍然,霎時想起那會兒經理說傅寒聲會參加晚上的拍賣會。
見他遲疑,何書意又故意給他施壓,“那這會兒在里面的,說不定是偷東西的賊呢,要是到時候有什么閃失,你們經理第一個拿你是問,你說你到時候該怎么辦?有嘴都說不清,要么是賊的同伙,要么,是主使……”
工作人員明顯被唬住了。
何書意笑了下,拍拍他肩膀,“你別擔心,如果你現在將功補過的話,到時候,你們經理,傅總,說不定都會補償你呢?”
工作人員粗喘著氣,掙扎著,最后,他還是掏出房卡,遞給她……
何書意得意一笑,偷偷拿出手機準備拍攝,一手拿著房卡,刷卡進門,急切的用力推開!
下一刻。
咔嗒一聲,門從內被打開。
慣性作用下,何書意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手機也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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