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人群中,一個漂亮的女人很是引人注目,現在已經入秋了,天氣早就涼了下來,大部分人都穿上了外套,她卻還穿著一條吊帶裙,外面罩著一件薄薄的針織衫,一雙纖細白皙的腿露在外面,看起來跟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女人的頭發簡單地披散在肩上,帶著自然的光澤與卷曲,散發著慵懶而迷人的氣息,吊帶裙是輕盈的雪紡面料,輕柔地貼合著她曼妙的身姿,既展現了女性的柔美線條,又不失一絲不經意的性感,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夏日微風中輕輕擺動的花瓣,散發著不可喻的魅力。
她的妝容很精致,眼妝尤為引人注目,深邃的眼眸被細膩的眼線勾勒得更加明亮有神,眼影的層次豐富而和諧,溫柔的粉棕完美襯托出她眼眸中的星辰大海,睫毛被輕輕刷上幾層睫毛膏,根根分明,仿佛自帶了光環,每一次眨眼都閃爍著迷人的光芒,雙頰上一抹淡淡的腮紅輕輕暈染,為她平添了幾分少女的嬌羞與溫婉,唇部則是整個妝容的點睛之筆,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彰顯出了她的自信與熱情,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女人站在校門口,散漫地看著人群,吸引了不少學生的目光。
她卻好像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注視,表現得非常淡定,偶爾還會勾起鮮紅的唇角,朝那些一直盯著自己的人笑一笑。
很快,一個穿著藍白色校服的少年順著人流走了出來,仿佛是一幅干凈清新的風景,他的衣襟整潔,領口微微立起,透露出幾分不經意的少年英氣,下身搭配著藍色的褲子,褲腿隨著步伐輕輕搖曳,顯得格外干凈利落。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少年的身上,為這身校服鍍上了一層柔和而溫暖的光暈,他的發絲被微風輕輕吹拂,略顯凌亂的劉海下,是一雙漆黑冷淡的眸子。
看見肖星軼的時候,梁欣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現在光線好,仔細一看,這少年的臉和氣質更對她的胃口了。
在不少學生的注視下,梁欣忽然動了,她故意放慢了動作,每一步都踏著細膩的碎步,裙擺隨著她輕盈的步伐輕輕搖曳,如同春日里隨風起舞的花瓣。
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里藏著幾分狡黠和引誘,仿佛是對這世界最溫柔的挑釁,又似是在不經意間綻放的嬌艷花朵,引人遐想,微微側頭,秀發隨之滑落肩頭,幾縷碎發輕輕拂過臉頰,更添了幾分不經意的嫵媚。
梁欣攔住了肖星軼。
“弟弟。”她眨了眨眼睛,用一副熟稔的姿態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嗎?我在這里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呢。”
說話時,梁欣的聲音刻意放柔,帶著一絲絲嬌嗔與甜蜜,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挑選的音符,跳躍在空氣中,讓人聽了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
她仰著臉去看肖星軼,特意展露出了自己最漂亮的角度,笑容明媚,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宛如蝴蝶振翅欲飛。
肖星軼本來沒認出這人是誰,那天他甚至沒有仔細看清梁欣的臉,但對這個聲音和這個稱呼還是有印象的,他微微皺起眉頭,心里有些煩躁。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跟她完全不熟,為什么會跑到他學校門口來堵他?
“抱歉。”肖星軼冷淡的說道:“我不認識你。”
他的眼睛此刻被一層薄薄的陰霾所籠罩,透露出淡淡的冷漠與疏離,瞳孔微微收縮,仿佛是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不滿與憤怒,不讓它們輕易泄露出來。
“等一下呀!”見肖星軼抬腳就要走,梁欣趕緊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可憐巴巴地眨了一下眼睛,柔聲說道:“肖星軼,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認識一下,你還是個學生呢,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事的。”
“咱們加個聯系方式嘛。”她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軟著嗓音說道:“加了我就走,這么多人看著呢,別拒絕我嘛,不然我會很沒面子的。”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無形地放大,成為眾人目光聚焦的焦點,人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或是減緩了腳步,以一種難以喻的微妙姿態,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里。
他們的眼神中,好奇、探究、甚至偶爾夾雜著幾絲評頭論足的光芒,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輕輕卻又堅定地覆蓋了過來。
肖星軼被迫停下腳步,在眾人眼神各異的注視下,他只覺得更加煩躁了,但還是維持著禮貌,微微轉過頭,冷聲拒絕:“抱歉,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好認識的。”
少年的臉龐上覆蓋著一層仿佛冬日清晨薄霜般的冷漠,眼神深邃而遙遠,仿佛隔絕了周圍的一切喧囂與溫情,眉頭輕輕蹙起,形成一道不易察覺的川字紋,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與戒備,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沒有絲毫上揚的弧度,就像是冰面上最堅硬的冰棱,既鋒利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他轉頭的瞬間,那雙眸子仿佛能穿透人心,卻又迅速收回,不留下一絲痕跡,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喻的疏離感,即便是陽光試圖穿透云層,灑在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也似乎被那層無形的冰殼反射回去,無法融化他臉上的冰冷。
三番兩次被毫不留情地拒絕,梁欣臉上的笑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見她還不松手,肖星軼微微皺起眉頭,剛想把自己的袖子拉回來,就聽見了一道含笑的女聲響起:“星軼?這是干什么呢?”
他眼睛一亮,立刻轉過頭:“媽!”
聽見這聲呼喚,梁欣立刻抬起頭,正對上一雙冷冽淡漠的眼睛,心頭莫名一凜,下意識地松開了拽著肖星軼袖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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