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見是凌游到了,林家信熱情的招呼著凌游進門。
迎到客廳之后,凌游將手里提著的酒放在了茶幾上,然后笑道:“我岳父托我給您帶兩瓶酒,問您的好。”
一聽這話,林家信便笑著說道:“松柏同志喜得外孫女,理應是我前去祝賀的,奈何時間不允許,怎么還好意思讓他送我酒喝,實在太客氣了。”
不過就在林家信上前拿過酒,準備將其放入酒柜,以顯示自己對這禮物的珍貴之時,卻看見了酒包裝上卡著紅戳的‘專供’二字,林家信不是不識貨的,瞬間便明白,這是秦老的藏酒,看包裝盒日期,可有點年頭了。
此時林家信的心里還是很激動的,至少憑這兩瓶酒,就足以證明,秦家對自己,還是很珍重的。
可林家信卻不知道,這酒又是凌游趁秦老不防備順出來,為自己的岳父和自己賣人情的。
凌游此時呵呵笑道:“我岳父說了,這是喜酒,理應得請您喝一杯。”
林家信爽聲一笑:“松柏兄有心了,找機會,我要好好謝謝他。”
與此同時,在霧溪山秦家的書房里,秦老和徐老兩個想要偷飲兩杯的小老頭,卻是翻遍了書房的柜子,也沒有找到那兩瓶珍藏的老酒。
“秦大山,你是不是自己偷著給喝光了呀?”徐老一臉鄙夷的看著秦老問道。
秦老正一手扶著拐棍,一手在柜子前彎著腰找著,聞聽此便扭頭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說了一起喝,就是一起喝,我怎么可能偷喝嘛。”
徐老撇了撇嘴:“喲喲,就你,你少偷喝了?你忘了那年打完一個大勝仗,準備喝慶功酒的時候......”
秦老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以前他偷喝的他認,可這兩瓶酒,他是真沒喝。
“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你......”
秦老瞪著眼睛剛要讓徐老別說往事寒磣自己了,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娘了個蛋的,準是這個臭小子。”
“出賊了,家賊,家里出賊了呀。”
看到秦老氣的直跺拐棍,徐老則是仰頭大笑。
而月州林家信的家里,凌游和林家信已經坐在餐桌前,喝上了林家信自己的一瓶藏酒,正在碰杯呢。
“小凌啊,這杯酒,我得祝你喜得貴女啊。”
凌游連忙舉杯:“謝謝林書記。”
林家信呵呵一笑,隨即同凌游碰了下杯之后,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林家信示意凌游吃菜,然后說道:“對于把你從月州的位置上撤下來,心里還有情緒嗎?”
凌游聞緩緩放下筷子,看向林家信回道:“哪里會有什么情緒嘛,作為我們的同志,別說組織是要升我的官,就是讓我去掃大街,也是為人民做貢獻嘛,我全都欣然接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