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婉瑜跟柳素裳再也繃不住了，終于爆發出來，秦凡一個頭兩個大。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可真當事情發生后他還是有些忐忑。

別看面對薛清河的時候秦凡能大開大合，游刃有余，可當他處理男女關系的時候可就沒這么淡定了。

更何況還是兩個女人，最要命的是這兩個女人都跟他有婚約。

唉，天要亡我啊！

“素裳，不許胡鬧！”

這時，莫池蘭冷漠呵斥。

她既是柳素裳的師父，又是秦凡的干媽，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救場，不然秦凡可就太難堪了。

“師父，我沒胡鬧，我就是海生的未婚妻，當初可是您親自主持的儀式！”

“這件事以后再說。”

“我不嘛，我就要現在說！”

“你這孩子，不聽師父的話了？”

柳素裳抿抿紅唇，十分委屈的說道：“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有些事必須得說清楚，拖得越久越說不明白。”

蔣玉姍說道：“師父，小妹說的有道理，這件事確實應該有個說法，之前咱們忙著對付十三太保騰不出時間來，現在終于塵埃落定，是該好好說道說道了。”

宋元泰跟馮新榮也是這個意思，海生恢復記憶了，難道他跟小妹的婚約都不算數了？

真要這樣的話，他們這些娘家人可不答應。

見徒弟們執意如此，莫池蘭實在拗不過，只能看向秦凡：“海生，你覺得呢？”

秦凡微微點頭：“既然大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秦凡看向周婉瑜，淡淡說道：“我跟婉瑜相愛多年，早就把彼此當成了唯一寄托，甚至超過了血濃于水的地步，我是不會跟她分開的，不管以前，現在，還是將來。”

隨后，秦凡的視線看向柳素裳，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素裳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段時間要不是她傾心照料，我怕是已經死了一百個來回了，這份恩情我永生永世都報答不完。”

周婉瑜眼中含著熱淚，心中倍感欣慰。

果然，秦凡還是愛她的。

柳素裳雖然面無表情，但眼中卻折射出凄苦的目光。

雖然秦凡沒把話挑明，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秦凡選的是周婉瑜，而不是她。

“海生……”

柳素裳強忍著流淚的沖動，顫抖著聲音問道，“事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卻像一道驚雷在所有人耳畔炸響。

大殿內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盯著秦凡。

秦凡注視著淚眼婆娑的柳素裳，輕輕點了下頭：“愛過。”

柳素裳緊緊咬著下唇，強行讓自己露出一抹笑容，以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謝謝~”

隨后，快步離開。

轉身的一剎那，她兩行清淚滑落臉頰。

“素裳！”

秦凡剛要去追，莫池蘭卻沖他搖搖頭，然后讓蔣玉姍追了出去。

臨走前，蔣玉姍沒好氣的瞪了秦凡一眼：“渣男！”

秦凡很無語：“四姐，我……”

“我不是你四姐！”

說完，蔣玉姍同樣離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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