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
白山君湊了過來,“它給了你什么?”
阿昭低頭一看,看到河蚌殼內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字:走。
“走?走去哪里?”白山君有些意外。
阿昭有些振奮:“這只小水貓應該知道你弟在哪里,我們跟著它走吧。”
白山君聞有些驚喜:“真的嗎?”
“肯定是,不然它怎么會在河蚌殼里寫了‘走’字呢,”阿昭很堅定地說道。
白山君:“那我們走?”
阿昭:“不急,我先讓小花過來,再給小謝、知芙傳個信……”
有人悄然靠近了蹲在河邊說話的兩個小姑娘。
“也好,告訴大家一聲。”
“咱們還小,做事之前一定要告訴大人一聲……誰?!”阿昭猛然回頭看向來人。
猴臉尖腮的修士板著臉看著兩個小姑娘:“你們兩個小鬼怎么在這里,不怕被水妖擄走嗎?趕緊離開這里。”
白山君不太喜歡這個家伙,想反駁他的話,旁邊的阿昭扯了扯她的衣服,她閉上了嘴巴。
“道友,你不是和程道友他們一起去抓水妖了嗎?怎么在這里?”阿昭望著他問道。
“唉,別提了,我們還沒有入水,南宮家的弟子突然冒了出來說這里是他們南宮家地盤,還讓我們滾蛋,”猴臉尖腮修士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阿昭:“你們就這樣走了?”
“這倒不是,你們看,這是南宮家弟子給的靈石,比道盟的賞金還要多,”猴臉尖腮修士掏出一小袋靈石在兩個孩子面前晃了晃。
靈石碰撞發出清脆又悅耳的聲響。
“那我阿弟?”白山君有些緊張。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程道友和謝道友留在那邊,估計是與南宮家弟子一起去尋人,”猴臉尖腮修士說道。
白山君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謝道友與月道友講義氣,不過,他們這行為估計要得罪南宮家了,阿昭小友,你們有沒有靠山,我勸你早點聯系,不然等事情了了,可有你們好受,”猴臉尖腮修士看向阿昭。
阿昭記得自己是隱瞞身份在外走的事情,她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沒什么靠山,等這事情一結束,我們跑路,離開南宮家地盤就好了。”
她這副模樣在白山君和猴臉尖腮眼中就是底氣不足的模樣。
白山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怕,你們也算被卷入我們天音谷的事情里,我們天音谷會護著你的。”
“……謝謝,”阿昭更心虛了,她想,等事情結束,還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白山君比較好。
“你們要不要吃糖?”猴臉尖腮的修士突然開口問道。
白山君:“你想吃?我有。”
阿昭:“謝謝,我不吃。”
猴臉尖腮修士:……
“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阿昭說道。
猴臉尖腮修士也不勉強,“行,你們忙,咦,那是什么?”
阿昭和白山君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向河道,并沒有看到什么東西。
突然,有一股推力把阿昭推下了河。
嘩啦!
阿昭聽到了白山君的尖叫:“阿昭!”
阿昭隨身帶著鮫人珠的緣故,在她落水的瞬間一層透明的水膜將她籠罩在其中,她并沒有被水嗆到,在她準備浮上水面時,有東西抓住了她的腳腕。
滴噠!
謝一瑾一行人走在滴著水的通道里。
謝一瑾環視著四周,“沒想到這水潭別有洞天啊,竟然有地下通道。”
月知芙望著走有前方的南宮家弟子沒有理會他。
其中一名南宮家弟子手中拿著一個香爐模樣的法寶,白色的煙霧飄向那里,他們就往那邊走。
謝一瑾暗中給她傳音:“如何?”
“有問題,”月知芙回道。
他們看似以那個香爐法寶指路,但實質上腳下的步伐不停,仿佛走了千百遍似的。
這時,走在前方的南宮家弟子停了下來:“到了。”
出現在眾人面前是豁然開朗的溶洞,溶洞光線昏暗,有低低的哭泣聲響起。
程嶼快步上前:“小師弟。”
縮在角落的白山玄聽到自家大師兄的聲音,驚喜抬起頭:“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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