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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寒門宗婦 > 第298章 戳穿前夕

            第298章 戳穿前夕

            師徒時隔一年半再相聚,自然很多話要說,關起門來如何親熱都可得,徐三娘同這個徒兒說著話,也在細細打量她的住處。

            從院門口一路走來,廊下掛著的竹簾雅致,窗臺上擺著的幾盆蘭草長勢喜人,連青磚縫里都少見雜草,顯然是有人精心打理。

            再看伺候的丫鬟小廝,行舉止妥帖,對陳稚魚更是恭謹中帶著親近,不似尋常主仆那般生分——由此可見,她在陸家的日子應是安穩順心的,陸家也肯在她身上花心思。

            徐三娘心中暗自滿意,懸了許久的一顆心總算松了些,可目光落到陳稚魚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時,眼底還是漫開了幾分心疼。

            她才這般年歲,還是個小女孩,卻也要獨當一面,快要做母親了。

            她的婉茵,雖是徒弟,卻與親女兒無異,自小在她身邊長大,一手醫術、一身心性都是她親自教出來的乖孩子。

            想起去年陳志成出事時,她正在外地出診,那戶人家的病癥棘手,生生拖了她兩個月。后來又在當地接了幾個急癥病人,一耽誤便是小半年,等她終于趕回來,才知陳志成早已出獄,而她的婉茵,竟已嫁入陸家有些時日了。

            那時她心里不知多焦急,可連婉茵的近況都打聽不到——陳家自婉茵出嫁后,便極少在外提及這個外甥女,便是旁人問起,也都打哈哈岔開話題。

            徐三娘看得分明,陳家這般做,一來是陸家非尋常門第,陳家不愿因旁人議論給婉茵惹麻煩;二來也是真心疼孩子,知道兩家家世相差懸殊,不愿借著“陸少夫人娘家”的名頭沾光,免得讓婉茵在陸家受委屈、失了臉面。

            她瞧著婉茵,便如瞧著自己的孩子,自然也不愿讓她為難。先前婉茵不主動傳信,她便始終沒敢遞信去,只在心里日日牽掛,如今總算見著人,瞧著她氣色尚可,才算真正放了心。

            “好了,先不說這些,讓我再給你把把脈。”徐三娘聲音溫柔,輕輕打斷了陳稚魚的話。

            陳稚魚乖順地伸出手腕,指尖輕輕搭在脈枕上,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師父臉上,滿是久別重逢的依戀,舍不得移開半分。

            她的師父,素來是女子中少有的模樣——不輸男子的堅韌,行事雷厲風行的強悍,待醫理更是一絲不茍,從無半分含糊。往日里,師父常著一身尋常布衣,頭上也只插支樸素銀簪,從不在衣著上多費心思。陳稚魚還記得,師父從前總說,治病救人的人,時辰都該花在診脈配藥、上山尋草上,衣裳只要輕便合身便好,哪有功夫講究鮮亮。

            從前在云麓時,不知有多少媒婆想為師父說親,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何媒婆——她在當地是出了名的“大喜人”,經她撮合的姻緣十有八九能成,尋常人家嫁女兒,都愿請她出面。那何媒婆曾勸過師父,說她性子太過剛硬,少了幾分女子柔態,若想讓男子傾心,該多穿些鮮艷衣裳,別總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可她的師父,本就與常人不同。從不會為了迎合旁人目光改變自己,依舊我行我素,帶著幾分獨有的風骨。

            可今日的師父,卻全然不同——不僅梳了個端莊規整的發髻,簪上的青玉釵品相上乘,連身上的衣裳都是嶄新的,料子摸著便知價值不菲。這一身精致裝扮,與她那雙常年握藥鋤、診病患,早已磨出薄繭的手形成鮮明對比。陳稚魚看著,只覺眼眶一陣發燙,鼻尖也微微發酸。

            徐三娘默默不語,指尖在陳稚魚腕間靜靜搭了片刻,隨后收回手,眉頭微擰,目光沉沉看向她:“近來可是遇著了讓你大喜大悲的事?脈象里藏著幾分虛浮,不似安穩養胎的模樣。”

            陳稚魚一愣,知曉師父醫術精湛,半點瞞不過去,便垂眸如實道:“先前……受了些驚嚇,動了胎氣。”

            徐三娘聞長舒一口氣,語氣里帶著幾分后怕:“還好你自小跟著我辨藥識草,幼時也進補過不少固本的湯藥,身子骨比尋常女子強健些。可孕初期動胎氣絕非小事,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復。”

            “我曉得輕重,那一次也著實嚇壞了,足足臥床靜養了五日,如今已無大礙。”陳稚魚輕聲解釋。

            “便是無礙也不能馬虎。”徐三娘語氣加重了幾分,“常說得好,溺死的都是會水的。你雖懂醫術,卻偏生不能仗著這點就掉以輕心,腹中孩兒要緊。”

            陳稚魚忙點頭應下,不敢有半分辯駁。徐三娘顯然還有疑慮,目光灼灼追問:“讓你受驚的事,可是與這次喚我來京有關?”

            陳稚魚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抬眼看向師父:“此事與我夫君有關。他身份特殊,這次的事也牽扯甚廣,信中筆墨難盡,便沒敢在紙上細說。”

            說著,她便將這陣子陸府的變故簡略道來,重點提了陸曜因頭部受傷失了記憶,得了離魂癥的事。徐三娘聽得眉頭越擰越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藥箱邊緣,眼底滿是思索。

            徐三娘指尖在桌案上輕輕敲了兩下,沉吟道:“離魂癥多是情志驟變或外傷擾了神智所致,可他既是頭部受創,按說該先調理氣血、安神定志,怎的聽你這話,倒像是連過往人事都全然忘了?”

            陳稚魚點頭:“正是如此,他連我這個枕邊人都認不得,只記得年少時的舊人舊事,對近四年的事一概不知。府里上下都慌了神,我思來想去,唯有師父的醫術能瞧出些端倪,才敢傳信請您來。”

            徐三娘眸色沉了沉,伸手取過藥箱里的銀針包,指尖撫過冰涼的針身:“明日我先替他診脈看舌,再瞧瞧他頭部的傷處。若是真的離魂癥,倒有幾分調理的法子;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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