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如日中天。
他們雖說定居在海外,但做的還是華人的生意,現在不管做什么,但凡賺錢的行當,都會和陸氏旗下的企業掛鉤上。
這趟兩人拖家帶口的回來,就是想接著親戚的關系,和陸衍沉搭上線。
畢竟按著輩分,陸衍沉也得叫他們一聲表叔。
誰曾想,關系還拉攏呢。
他們親媽就惹了個大禍!
“有沒有的,自由心證,大家心里都有數。”陸衍沉笑容依舊充滿嘲諷和惡意,隨后看向暗爽的崔策:“舅舅,我還是想帶留夏出去逛逛。”
“好好好,本來今天也是要去辦年貨的,老爺子不會希望咱們因為他生病,過個死氣沉沉的年,我讓大舅媽帶著你們,照舊去把年貨搬回來!”說著,崔策笑瞇瞇的看著許留夏,“妮妮,喜歡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讓舅媽給你買!”
許留夏笑吟吟的點點頭。
剛剛因為表姑婆的陰陽怪氣,升起的那點小情緒已經蕩然無存了。
離開是,許留夏故意走在更靠近表姑婆那邊。
表姑婆這會兒牙齒咬碎了一嘴,下意識看向許留夏,沒曾想視線就對上了許留夏的視線。
許留夏得意的挑眉,沖她輕輕揚了揚下巴。
氣得表姑婆差點白眼一翻栽倒在地。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崔策還假惺惺的上來勸了一句:“表姑,孩子們就這么一說,你可別放在心上,大過年的生氣可不好!”
“沒教養!”表姑婆從牙縫里惡狠狠擠出來一句。
誰知,崔策一秒就變了臉:“表姑沒看到兩位弟弟嚇得臉色都發白了?怎么還管不好自己的嘴,這話讓阿衍聽去了,你這把歲數大不了就是翹辮子,那您的兒子,我的弟弟們呢?”
“大哥,咱們自家人隨便絮叨兩句……”
“自家人?”崔銘哼了一聲,“要說自家人,妮妮才是我們家正兒八經的自家人,血親中的血親。”
那邊兄弟倆臉色別提多尷尬了。
偏生表姑婆不依不饒:“好啊,這時傍上京市的關系了,也跟著抖了起來?我可是你們的表姑!是長輩!”
“這話您怎么不和阿衍說去?”崔銘直接反問。
表姑婆臉都綠了。
明明去年都傳許留夏和陸衍沉離婚了,也不知道這個狐貍精用了什么法子,又把人套了回來!!
和那個賤人一樣,慣會勾引男人!
“好了,怎么和表姑媽說話呢?”崔策假意出來訓斥了崔銘兩句,然后一臉假笑的看著對面的母子三人,“大過年的,和氣生財,你們舟車勞頓一定很辛苦,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們哥倆先進去守著老爸了。”
說完。
崔策兩兄弟,就轉身回了病房。
“媽,你在干什么啊?咱們回來之前怎么說好的?您在鬧什么?”表姑婆的大兒子,轉身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罵。
“就是,我正在和陸氏的合作公司談一批管材的大訂單,如果因為您沒能拿下這次的合作,您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錢嗎?五百萬刀!五百萬刀啊!!”
表姑婆在崔松石結婚后,心灰意冷也迅速閃婚了。
對方的家底那時還是很不錯的。
是大馬那邊的貴族階層。
但幾十年過去,她丈夫早就沒了,偌大的家業被她敗得差不多了,五百萬刀的緊張,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筆極大極其不菲的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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