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不會覺得我這么做不成熟吧?”陸欣瑤又小貓似的,靠到許留夏的胳膊上。
“挺好,人往上爬為的是什么?不就圖能活得更有底氣更痛快么?當了這個家主,反而要畏首畏尾,原諒這個體諒那個的話,當來做什么?”
“還是我嫂子敞亮!”陸欣瑤更加黏黏糊糊。
“欣瑤,雖然你能這么快站到這里,是靠你哥哥,之后肯定會有人酸酸語,但你記住,一、會投胎也是一種天賦和技能,你就是比他們強;二、你哥哥是最會權衡算計的人,他能讓你去香港公司,以及當這個家主,說明在他看來,你就是這么牛。”
陸欣瑤忽然被推到這么高的位置。
她的確是有些心虛的,自己都覺得自己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許留夏這朵解語花,看透了他心里的沒底。
“嫂子,你真這么覺得,還是純安慰我啊?”陸欣瑤巴巴的看著許留夏。
“你撿了個天大的便宜,還需要人安慰?陸欣瑤女士,少和我這個無業人士凡爾賽!”許留夏義正辭。
陸欣瑤咧嘴笑起來。
“好好的用好你哥哥這塊跳板,你會有完全獨當一面的那一天的。”許留夏接著說道。
“我會的!”陸欣瑤也認真起來,“我會成為盡歡最好的榜樣!!讓她出生就看到,什么叫大女人!”
許留夏摸摸陸欣瑤的頭。
昏黃的路燈,將這座偌大的莊園照亮。
許留夏仔細的看著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盞古樸的路燈。
陸欣瑤時不時,會指著某個擺件或者雕刻,和許留夏說背后的故事、傳聞。
許留夏聽得恍惚。
總想著,阿尋是不是也在這里駐足過?
兩人一直到,許留夏實在累了才回去。
睡前。
許留夏還算溫和的和陸衍沉說:“今晚我想自己睡,你去客房吧。”
“留夏,我……”
陸衍沉神色有些微妙。
拉住了許留夏的手。
“怎么了?”許留夏問。
“我不去臥室,就在客廳好不好?我想離你近點。”陸衍沉看向許留夏的目光,帶著些許可憐和焦慮恐慌。
“你好奇怪。”許留夏看著他,“這里不是你從小生活長大的地方么?我怎么覺得你很不喜歡這里?”
“我不知道。”陸衍沉舌尖掃過干涸的唇縫,“可能和……和媽媽有關,留夏讓我睡在客廳好不好?”
陸衍沉幾乎沒和許留夏聊過謝世珍。
在最近之前,謝世珍甚至是陸衍沉的禁忌詞匯。
“算了,睡臥室吧。”
許留夏抽回自己的手,徑直去了臥室。
陸衍沉反應了一下,隨后一掃剛剛的焦灼,立馬跟了進去。
他上了床,很本能的就靠近許留夏,從她身后抱住了她。
似乎感受到許留夏的抗拒。
陸衍沉立馬說:“只是抱抱,我什么也不做……”
許留夏慢慢放松下來。
“你剛才說因為媽媽?”許留夏隔了一會兒,忽然問道,“因為她什么?”
陸衍沉忽然抱許留夏更緊一些,曲起身體,蹭了蹭許留夏的脖頸,“有段時間媽媽忽然不見了,父親說她生病了,去了很遠的地方治病……可沒多久,我就發現他把她關在了地下室的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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