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又是一驚。
“總之,還是那句話,眼下的路是唯一能救你我的路,你可以選擇半道下車,但我要警告你的事,不管這件事你提前告訴了教授還是陸衍沉,必死無疑的是你和我。”
師弟表情有一瞬的掙扎。
隨后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你有什么可警告我的呢,我從一開始就在恐懼影響之下,上了你的賊船……”
如果欒欣一開始預警不上報的時候,他就立馬揭發他,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
可現在……
他都和欒欣配合一個多月了,他哪里還有什么上別的船的機會,只能和欒欣一起一條道走到黑。
“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來換個課題做,如果我給許小姐的指令真的有起到作用,那么今后我們也可以講這項技術用到精神病人的臨床治療中去!”欒欣振奮道。
師弟震撼的看向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做課題呢?命都別在褲腰帶上了!”
“這有什么,反正補救措施都已經做了,擺在我們眼前的無非就是死和活兩條路,但我希望奔著活去活著。既然活著,那我肯定是要在醫學道路上步履不停的,生命苦短,我可不浪費!”
師弟緩緩回神,頓時對欒欣肅然起敬。
欒欣沒和師弟說的是。
她知道,只要自己將許小姐從危險的邊緣,平穩托舉落地。
陸衍沉且不說,欒欣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她覺得陸衍沉是真有病的。
她的目標是蘇北崔家。
崔松石十分愛護外孫女,他那幾個兒子也不遑多讓。
且據她了解,起初崔家是無法接受,陸衍沉對許小姐的所作所為的。
不過是因為后遺癥的威脅,迫使崔家不得不打斷牙齒混血吞。
她如果成功,崔家會將她看做是恩人,搞醫學研究的最缺的就是錢了。
搞定一個財閥家族,她狗哈哈的去什么別的教授的實驗室啊,她可以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可以自主研究,不受教授指使壓迫的醫學實驗室。
只是想到這些,欒欣就斗志滿滿。
全然沒有最開始過來時的頹喪。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不論身處什么樣的絕境都有開辟一條生路的清醒頭腦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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