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心里很是嫉妒,這人隨便穿穿,都這么好看。
想到哥哥不喜歡她,她心里又很爽,長得再漂亮又怎么樣,就是個廉價的花瓶而已。
汽車緩緩開動,最后來到了大型奢飾品中心。
唐愿一直沒說話,反正來都來了,她恰好看中了一塊男士手表,如果沒記錯的話,傅硯聲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倒不是她在意他,就是陳萌前幾天念叨了幾句。
這塊手表十來萬,不算貴,她還能承擔得起。
她將手表買下來,一旁傳來沈阮的聲音,“這么廉價的東西,你送得出手啊?”
她的嘴里一向說不出什么好話,唐愿只要無視就行了。
手表被包了起來,沈阮拿出手機,沒忍住把這包裝盒拍了一張,發給了沈晝。
哥,她對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用心,這禮物太寒酸了。
沈晝才從休息室的浴室出來,昨晚開了一晚上的會議,現在洗了個澡,精神恢復許多。
從小到大,唐愿送給他很多禮物,但他大多數都沒拆過,后面隨手打發給家里的傭人了。
他只瞥了一眼,沒回這條短信。
而唐愿買了一塊手表,就沒再買其他東西,也沒跟著上去給沈阮當勞動力。
沈阮氣得大罵,“唐愿,你給我擺什么譜呢,以前為了討好我,在我后面當哈巴狗,現在還需要我主動說,你才能上來拎東西啊!”
她沒帶保鏢過來,自己拎著七個袋子,勒得手腕都有些紅。
看到唐愿就拎了一個袋子,在那里閑適的站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就是我們家的廉價保姆嗎,今天我不想跟你生氣,反正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