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的空間并不隱蔽,有一扇門,這會兒門關著。
這個位置一般沒人會來。
沈晝這種矜貴的男人,是不會在床上主動伺候女人的,親吻已經是最大的伺候了,再讓他做別的,根本不可能。
他彈了彈煙灰,今晚沒什么興致。
盛蕓有些尷尬,緩緩站起來,“是為工作上的事兒?還是你那幾個叔叔......”
他的眉心微微擰著,終于說了一句,“你不覺得你很煩么?”
盛蕓的臉色瞬間全白了,只覺得被羞辱的抬不起頭來,她比沈晝大,喜歡了他很多年。
但沈晝這人太高傲了,想讓他低頭比登天還難。
當初她其實是表白過的,他不接受,無非是因為她背后的那個叔叔手段不干凈,跟她在一起會被人詬病。
她咬了咬唇,眼淚差點兒往下落。
“沈晝,你怕我影響你在沈家的地位,我這幾年都跟你裝不熟,咱們現在床都上了,你這樣對我,合適么?我以為你會跟唐愿離婚,她配不上你。”
沈晝很少這么心煩,他輕笑一聲,將手中的煙捻滅,“睡過幾次的關系而已,盛小姐,我說過我不會離婚,唐愿比你更適合當老婆,至少不會像你這樣宣示主權,無理取鬧。”
盛蕓只覺得搖搖欲墜,這人是在怪她今晚麻將局的事兒做得太明顯了。
他重新點燃了一根煙,眉宇依舊是溫柔的,卻很薄情,“要不是愿愿笨,你覺得她沒看出來?”
盛蕓扯了扯嘴角,又要上前將他抱著,“怪我,我下次不這樣了。”
沈晝多情的時候溫柔,絕情的時候那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吸了一口煙,吐著煙圈,“以后在商商。”
反正情人不差這一個。
盛蕓的眼底劃過一抹猙獰,她已經把自己的位置放得這么低了,為什么他還是這樣!
他們認識這么多年,要不是中間竄出唐愿這個程咬金,她肯定把人拿下!
她氣得渾身發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她狠狠踹了一腳陽臺的門,胸口發抖,她一刻都不能等了,恨不得現在就弄死唐愿!!
沈晝回了房間后,看到唐愿已經睡著,心里又是一堵。
他將被子一掀,推了推人,“起來。”
唐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的人,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他將她一把拽過來,指腹粗魯的擦拭她的唇瓣,快把她擦出血。
她擰眉,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拽起來,現在嘴巴又被搓痛了。
沈晝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用這,會嗎?”
唐愿反應過來后,往后躺下,順便把被子蓋自己身上,“不會,沒學過這個。”
她確實沒給人弄過這個,頂多是手。
而且跟沈晝那少得可憐的十幾場情事,他都很直接。
沈晝看著背對著她的人,悶在心里的東西一瞬間就消了,從背后將人攬著。
“愿愿,你該去跟其他女人學學。”
在床上,那些女人的花招很多,不像她,之前接個吻都害羞。
唐愿閉著眼睛,想著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