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都可能藏女人,唯獨李鶴眠不可能,他的口頭禪一直都是,女人不如游戲好玩。
這個包廂里還有謝墨,謝墨沉默銳利,話從來都不多,沒有顧洵那樣的惡趣味兒。
李鶴眠一想到唐愿跟那個該死的小三就在隔壁包廂,心里就很不舒服,像是一把火在燒著,恨不得親自殺過去,把那個小三從窗戶丟出去。
唐愿為什么要來這個飯店?
因為這里隱蔽性好么?
她打算跟那個小白臉在這里做什么?
沈晝最近這么忙,老房子都起火了還不知道,真是可悲。
李鶴眠悶了一口酒,卻被嗆到,咳嗽了幾聲。
顧洵的狐貍眼瞇了起來,抬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你真有些不對勁兒,你游戲賬號被人偷了啊,這么魂不守舍的。”
“滾啊!我就是看不慣出軌的人!!”
這句話一出來,包廂內陷入了一陣安靜。
顧洵憋不住笑,笑得抖了抖肩膀,“你這話可別在沈晝面前說,我倆倒是無所謂,我們沒女人。”
李鶴眠冷笑,“謝墨沒有,你不是有個窮窮的女朋友么?我記得成績還不錯,在電影學院?”
顧洵將背往后靠,一副閑適的姿態,“隨便玩玩而已,不算女朋友。”
“呵呵,人渣。”
這么有錢,還在人家女孩子的面前裝窮,讓女孩子打那么多份工養他。
顧洵這種人就該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