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發現我戴的項鏈了嗎?我才是正宮,我為什么不能爭一口氣,換做你是我,你會無動于衷?”
這話沈晝沒辦法接。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掐了兩圈,輕笑,“我一句都沒質問你,你倒是自己先生氣了。”
她起身,將手中的睡衣攥緊,“因為我憋很久了,沈晝,我不是不知道宋芊芊的存在,我只是覺得你早晚會玩膩,她們是酒店,我才是家,你早晚會回來,但喬芊媚不一樣。”
她說完這句,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長舒一口氣,后背都是冷汗。
沈晝坐在床上,等她出來,看到她悶頭鉆進被子里。
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愿意哄著女人的時候,什么都愿意配合。
他傾身,將她連同被子抱進懷里,“那有查到什么嗎?”
“沒有,我手里有多少能用的人,你應該清楚。”
她的身上還有氤氳的水汽,抱著軟乎乎的。
“愿愿,還跟老公生氣呢?你說的那五個劇本我不知情,也不是我砸的。”
“就算不是你砸的,也是因為你。”
圈內就是資源交換,看到他對喬芊媚的態度,別人自然也得將人捧著。
唐愿看著氣鼓鼓的,抿著唇,背對著人。
沈晝的胸口因為憋笑,微微抖動,將她拽進懷里。
“那你要怎樣才肯消氣?還去找項鏈戴,你怎么這么可愛,嗯?”
唐愿垂下睫毛,圖窮匕見,“姑姑手里的那個劇本,別給她。”
“老婆,那是姑姑的事業,我插手不了。”
“那你說個屁!”
這句話一出來,沈晝笑得更厲害,只覺得她現在張牙舞爪的,跟小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