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后常有春皺眉呵斥道:“你老婆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你是干什么的,還敢跑到公海去賭,活該。”
“副省主,已經這樣了,我老婆現在已經精神分裂了,那幫狗日的小崽子,就跟怨魂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在我家鬧啊。”
“你就不會報案嗎?”
“報了,沒用啊,抓進去三個,不到一小時又來五個。在我家門口放花圈燒紙錢,墻上潑雞血,半夜放哀樂。”
“再這樣下去,我老婆怕是會自殺啊。”黃成帶著哭腔說道。
他原本以為自已這個省廳的副長,就算被停職了,那幫家伙也不敢肆意妄為。但他小瞧了龍騰安保的手段,這段時間,每一天他幾乎都是度日如年,現在老婆已經被整出幻覺了,時不時大喊大叫。
常有春眉頭緊擰,冷哼一聲道:“你放心,秦川蹦跶不了幾天了,你先回去撐一撐吧。實在不行,你們兩口子先回老家。”
黃成猛地抬起頭,看向常有春說道:“老家?沒用的,您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哪里都躲不掉啊。”
“副省主大人,求求您想辦法……”
“我有什么辦法?我還能去殺了他不成?”常有春忽然冷喝一聲。
黃成一怔,咬著牙說道:“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副省主大人啊,您要弄死他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胡說八道,黃成你瘋了嗎?你給我滾出去,馬上!”常有春勃然大怒。
秘書立即上前冷聲道:“黃成,請你離開。”
“好,好好,常有春,你過河拆橋啊,你狠啊。”黃成記臉憤怒,一邊后退一邊怒斥,只能快速離去。
下午時分,秦川正在廚房里給宋瑤熬藥,有兩個秘方連大牛和猴子也不知道,只有秦川親手熬制出來的效果最好。
此時吳金泉和李白桃已經回到了臥龍灣,昨天的事情老吳也都告訴了秦川。
是他們三個在抵達海華縣后沒多久,大概是下午三四點鐘,宋瑤就告訴老吳,她要去見一個多年沒見的老通學,晚上在外面吃飯。
當時老吳沒多想也沒跟著去,畢竟是宋瑤的老家她比自已熟悉。
但他壓根就沒想到宋瑤沒去見什么老通學,而是直接驅車回到了海州,并直接去找了秦昀哲。
也就有了秦昀哲帶著宋瑤火急火燎趕到北郊農莊的事。
廚房里充斥著濃烈的藥味兒,門推開,老吳站在門口說道:“少爺,黃成夫婦來了,就在外面。”
“黃成?”戴著圍裙的秦川扭頭看了一眼,隨后冷聲道:“不見。”
“他們一直跪在臺階下的。”
“那就跪著,我藥沒熬好。”秦川說完扭頭繼續攪動用鐵勺子藥罐里的藥渣。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夕陽西下,秦川手里夾著煙走出了客廳走到了臺階上。
而臺階下,黃成和他妻子兩人就跪在臺階下面。
見到秦川走出來,黃成看向秦川,面露哀求之色道:“秦川,我,我求求你,放我們夫妻兩一馬吧,我,我給你磕頭了。”
黃成說著直接磕頭下去,額頭重重的磕在了水泥臺階上,咚咚作響。
他身邊跪著的妻子也抬頭看向秦川,突然沖著秦川嘿嘿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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