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揚起的灰塵還在空氣中飛舞,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絲血腥味。
站在臺上的舒齊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舒坦的笑容。
他討厭這種地痞流氓的敲詐,自已舒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世家。
此時的秦川正和戴金墨在別墅后面花園的涼亭里喝茶,戴金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放在耳邊,然后皺起了眉頭。
“好,我馬上過來。”
放下手機,戴金墨看向秦川說道:“秦爺,去港口的兄弟們出事了,死了五個,七個重傷。”
嗯?
秦川跟著戴金墨一起到了天慈醫院,到的時侯初步的尸檢工作已經完成了,戴金墨又去病房看了看幾個重傷的兄弟。
再出來的時侯,秦川正坐在走廊里,手里翻閱著一份報告。
渾身是血的雷東敏就站在秦川的身邊,低著頭,似乎顯得很悲傷。
“秦爺!”戴金墨面帶殺氣走了過來。
秦川將手中的法醫鑒定報告扔給了戴金墨,后者拿到手中立即翻看起來。
“致命傷都只有一處,都是腦袋。”戴金墨一邊冷聲開口一邊翻閱。
“老板,工人隊伍里一定藏著練家子。我手下的兄弟我清楚,普通工人最多把他們打傷,絕無可能致死。”雷東敏情緒激動的看向戴金墨。
是的,龍騰安保招的人至少都是三年以上的退役戰士。
除了“敢死隊”成員之外,集團的押運業務,尤其是貴重物品押運,更是按照身l素質和實戰能力來篩選的。
所以雷東敏手下的人整l來說,要強于龍騰安保普通的員工。
“我要踏平青舟貿易!”戴金墨咬牙切齒發出低吼。
“報官了嗎?”秦川扭頭看向雷東敏。
后者紅著眼說道:“報了,但沒用,二百來個工人沒一個承認殺人。”
“周圍也沒監控,舒齊那個狗雜碎更是把自已摘的干干凈凈。每人賠償一百萬,重傷的三到五十萬。”
“剛剛執法局那邊給我打過電話了。”
“秦爺!”戴金墨再次開口看向秦川。
秦川皺眉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前面的病房說道:“這五個兄弟的命之前,還有七十條人命。你能有我恨?”
“您的意思如何?”
秦川站起身說道:“舒齊明知道你是南省的地頭蛇,他還要下殺手,是為什么?你想過嗎?”
戴金墨咬牙道:“他不就是想殺雞儆猴嗎?”
“是有這個意思在里面,但還有另一層意思。”秦川瞇眼看向了窗外。
“什么?”
“有恃無恐!”
秦川推開窗戶點燃一支煙,淡淡道:“你約他一下吧,我對這家伙有點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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