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虬髯大漢扯著這婦人熟門熟路地七拐八拐,轉眼就到了一座低矮的院子,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后院。門一推開,四五個衣著與這虬髯大漢一樣,靠著墻蹲著的男人就迅速站直了身子,面色防備,看清了來人才又松懈下來,又繼續蹲下了。只是那一雙雙眼睛卻是在婦人飽滿的胸|脯和臀部打轉,滿臉的淫|邪。
婦人被這**裸的目光看得瑟縮了一下,深深將頭埋著。
“周老二,一大早的你帶著這娘們去哪兒風流去了?哥兒幾個早飯還沒吃呢。”一個男人從東廂出來,咧嘴道。
墻邊的幾人發出猥瑣的笑聲:“老二光顧著自己飽了,哪里還管的上我們。那娘們被他操|得渾身無力,還怎么給咱做飯啊?”
被稱作周老二的,就是那個虬髯大漢,聞笑罵道:“滾你|媽的,要吃的自己出去弄去,老大還沒起呢,等會兒見了你們這一副德性有你們好看。”
那幾個人聞并不懼,反而嘻嘻笑道:“老大還沒起呢,不愧是咱的頭兒,這才剛出來,身上傷還沒好呢,就能抱著窯姐兒風流快活。哪里有時間管咱們?”
“這一大院子的兄弟,就你跟頭兒有女人操,兄弟們眼紅啊。老二,頭兒的女人咱也就不想了,你手上這個什么時候膩了,也給兄弟們玩玩?幾個月沒聞到女人的味道了,這下頭憋得荒啊。”
“你憋個屁,昨兒誰把咱的大通鋪弄得滿是膻氣?沒女人,你不照樣自己能樂和嗎?”
一陣哄堂大笑。
周老二已經將那婦人拉進了西廂的一間屋子。“砰”地一聲門被關上了,隔絕了院子里幾個男人色瞇瞇的窺視,也讓那猥瑣的語和笑聲遠離了些。
周老二一把將那婦人甩到了靠著窗的那排大炕上,這屋子昏暗潮濕,周遭散發著霉味。婦人忍住了惡心,用手肘撐起了自己的身子,手掌卻是觸到了粘膩的東西。雞皮疙瘩沿著婦人的手掌一路向上,蔓延到了耳根。想起剛剛外頭那幾人的話,婦人恨不得將自己的手剁了。
“崔娟兒。你是想死還是想害了咱們這一堆人死?你自己想死。趕緊的去抹了脖子,若是想害了咱哥兒們。”周老二撲了過來,單手掐住了婦人的脖子,兇狠道:“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崔娟兒也就是崔姨娘驚恐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雙狠厲的眸子,心中發顫,脖子被掐住她感覺自己喘不上氣來,臉已經憋得通紅。不由得掙扎起來。
周老二手上一松,崔姨娘張大了口拼命地呼吸。胸口終于好受了些:“二哥,我……咳咳……我只是去外頭……咳咳……看看。”
崔姨娘急急辯解,可是卻沒有聽到周老二回答。只聽到了粗聲喘氣的聲音。
崔姨娘一驚,抬頭卻是對上了一雙充血的饑渴眸子。同時兩人緊緊相貼的下|腹。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
崔姨娘已經不是雛兒了,自然是明白了周老二這是動了情了。
“哦?看什么?”周老二的聲音穆然低啞了下去,手卻是從崔姨娘衣裳的下擺里伸了進去,隔著肚兜掐揉崔姨娘胸前的兩團軟肉。
“嗯……啊……”崔姨娘被挑逗得下意識喊出了一聲,反應過來之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周老二咧嘴一笑,手下越發使勁:“娟兒,你也動情了吧?”說著下|身還往崔姨娘身上頂了頂。
“讓老子上吧?這幾天你只肯用手,老子不得勁兒。老子保證一定弄得你比你家那書生老爺爽十倍。”一邊說著下流的話,周老二似乎是不甘心只隔著肚兜玩弄,伸手就去解崔姨娘的衣襟。
“不,不要。”崔娟兒驚恐的喊出了聲,對上周老二那驀然兇狠下來的眼眸,才咽了咽口水,放緩了聲音道:“二哥,我答應你的自然會兌現,可是我要等你幫我做成了那件事情我才能……才能給你。”
周老二轉了轉眼珠:“那總要先收點利息。你這娘們我知道,自小就狡猾刁鉆,以前我在你家外頭那條街的打鐵鋪子幫工的時候,可沒少見你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算計你嬸嬸。老子以后若是也招了你的道,也總算是收回了一點成本。”
說著周老二便不管不顧地脫起了崔姨娘的衣裳,崔姨娘嚇得拼命掙扎。可是這樣的反抗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欲,摩擦也讓男人的下身更加硬|了幾分。
周老二喘著粗氣在崔姨娘耳邊哄道:“乖,讓我看看,我就看一看,摸一摸,我不進去。娟兒,你看,我難受得厲害,不信你摸摸。”
周老二語無倫次地哄著,急哄哄地捉了崔姨娘的手往他身|下摸去。隔著褲子他還不甘心,一把將褲頭解了,將崔姨娘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褻褲里頭。
滾燙的溫度嚇得崔姨娘手一抖,周老二卻是舒服地喘了一聲。見崔姨娘的手要出來,周老二用自己壯碩的身子使勁壓了,讓崔姨娘的手只能在他的褻褲里頭,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