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哪家的小姐的話,不可能無名無姓,也不會魯莽到不先遞帖子進來。
“什么姑娘?沒有名字么?”白英見三娘一頭霧水,便開口問那個來報信的小丫頭。
小丫頭有些害怕,怯怯道:“聽門房的人說是少爺身邊侍從送她進府的,少爺讓她來找少夫人。”說著小丫頭還看了三娘一眼。
白英和白果聽了一愣,有些擔心的看向三娘。
三娘也有些驚訝,不過她到是沒有白英和白果心里那種想法。她與宣韶才成親幾日,計算宣韶要給她找好姐妹也不會是這會兒,而且她與宣韶雖然相處不算多,卻也不是才認識一兩天。她覺得她應該可以信任宣韶。
“既然是少爺讓她來的,就帶進來吧。”三娘微笑地到道。
因為是宣韶的親信送進府的,所以人很快就到了三娘的面前。三娘看著那安安靜靜地跪著給自己請安的姑娘,也有些摸不透宣韶的意思了。
這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八年華,皮膚白皙,一雙秋水杏眸瑩瑩動人,殷桃小嘴鮮紅欲滴,身姿更是比一般的少女發育得好,胸|部挺拔,后臀挺翹,纖腰盈盈一握,要說是天生媚骨也不為過。
“奴婢白蘭拜見夫人。”一出聲,便如乳燕初啼,讓人忘俗。
三娘打量了她許久,笑著點頭:“起身吧。你叫白蘭?不知是哪家的奴婢?”
白蘭聞起身,微微低首,細長的脖頸曲線優美。真是一個美人,三娘心想,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吸引人。
“白蘭是少爺的奴婢。”頓了頓,悄悄抬頭看了三娘一眼,補充道:“也是少夫人的奴婢。”
此話一出,白英和白果都瞪圓了眼,看了看白蘭又看向三娘,一臉的不可置信。
三娘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有很快松開,面上溫婉的笑容未變:“你是什么時候跟了少爺的,我到是沒有聽說過。”
白蘭咬了咬唇,又看了三娘一眼,眼中卻是迅速含了淚:“奴婢自幼喪母,與父親相依為命。前一陣,父親突然染了急病,也丟下白蘭撒手人寰。白蘭家境本就貧寒,為治父親的病更是雪上加霜家徒四壁,父親這么一去家中竟是連買棺木的銀子也沒有了,還欠了醫館十幾兩銀子的藥錢。”
說著白蘭已經淚如雨下,只是她人美,連哭著都是我見猶憐,美麗非但不減還曾了幾分嬌滴滴的顏色,讓人移不開眼。這讓三娘想起了已故的崔姨娘,當年她覺得崔姨娘能哭,會哭,哭得很有技巧,不過崔姨娘的哭功到了白蘭面前簡直就不夠看。
哭得差不多了,白蘭繼續訴說:“奴婢沒有辦法,想著要去找個人家去幫工掙些銀子。不想賭館的人卻是找上了門來,說我父親生前曾經欠了他們許多的賭債,如今我父親已然故去,父債子償,要抓了我去買給一個有錢的富商做妾,以抵父親欠下的賭資。”
白英與白果看向三娘,三娘沉默。這故事怎么這么耳熟?還是全天下身世悲慘的女子,都是家境貧寒,又一對早逝的爹娘和一群極品的親戚或者寨主?果然是不幸的家庭連不幸都是相同的。
白蘭依舊哭得梨花帶雨:“辛虧在這個時候,奴婢遇上了少爺。少爺他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無以為報,便請求少爺要跟在他身邊為奴為婢,以報答少爺的救命之恩。”
“我們少爺答應了?”白果忍不住出聲問道,一臉的不信。
白蘭有些含羞待怯的點了點頭,染紅的雙頰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垂涎:“原本……原本少爺是不答應的,他說他身邊不缺伺候的人。不過……奴婢跟了少爺一路,雙腳都磨破了皮,少爺心軟,終究還是收了奴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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