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已經恨她恨的要死了,面上還是一副非她不可的深情。
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捉進了籠子里,供人玩弄娛樂,最后尸體還被拿起來鞭尸。
梁澄的手在被子死死攥緊,這種感覺令她幾近窒息。
裴司璟摸了摸她的臉,笑道:你是不是在生氣我救了筱晴,沒救你。筱晴的泳技沒你好,所以我才救了她。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梁澄點點頭,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冷淡的態度讓裴司璟不由得一慌,要是以前的梁澄看到他先救別人而不救他,估計早就跟他鬧翻天了。
裴司璟繼續放軟態度:不說這個了,我們說點別的。你想好我們去哪里辦婚禮?穿什么婚紗?想要什么鉆戒?
但估計婚禮要快點辦才行,等月份大了,穿婚紗就不好看了。
不會有婚禮,也不會有孩子了。
梁澄疲憊地開口:再說吧,我累了想休息。
聞,裴司璟好脾氣地給她掖好被角,輕輕吻了吻她的嘴角后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梁澄內心平靜到如同一灘死水。
他到底要裝到什么時候?
他曾不止一次說過要跟她結婚的事,可都只是說說而已。
畢竟他的結婚對象不是她,而她在知道真相更不會留在他身邊。
他與她終歸成了兩條不可相交的平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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