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急了的兔子都會咬人,我被他們傷的遍體鱗傷,又怎會再回頭?
我隨手接通這個陌生號碼,傳來的卻是顧越錚的聲音。
許湘琴,你鬧夠了沒有?誰準許你把家里的密碼改了?賭氣也該有個度!
兒子也湊上來。
是啊,媽,一家人和和氣氣的不好嗎?你為什么非要加劇家庭矛盾。
你就不能懂事一點嗎?你是不是被外面的人蠱惑壞了腦子啊?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要你長點心,老年人就是容易受騙!
父親也說。
你看看你這次干的是什么好事情!一大家子人站在家門口好看嗎?你知不知道鄰里會怎么議論我們家!
你回來,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我倒要聽聽看,你每天不勞動躺家里的人能有什么委屈!
我淡淡開口。
這房子是我媽留給我的陪嫁,房產證上寫的是我一個人的名字。
我怎么對待我自己的房子,你們應該管不著吧?
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就傳來顧越錚怒不可遏的罵聲。
許湘琴你就油鹽不進是不是?二十年來我供你吃供你穿,哪一樣對不起你了?
你果然和青禾說的一樣,性情古怪,脾氣倔的像頭驢!
現在立刻馬上,把家里密碼告訴我們,否則——
還沒等顧越錚威脅我,我已經輕笑著開口打斷。
密碼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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