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不屑的目光看向炸毛的溫荷花。
別說!關了幾天小黑屋,女人更顯得白凈了不說,還明顯瘦了。
少了些少女的圓潤,多了點成熟女人的味。
想起自家老婆就是一塊木頭,這女人在床上還是很合自己的胃口,再說花三瓜兩棗就當養了條狗!
想到這,為了減少麻煩,虛情假意地安撫對方道:“荷花,聽說你被關押起來了,這幾天我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眠,想辦法把你救出來。你以為把事情推到母親身上就能輕易出來?那是我找人打點的,知道你今天出來了,正想去找你。”
溫荷花盡管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想繼續抱住對方的金大腿,就不能鬧翻,眨巴著雙眼順水推舟地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軟刀子插過去,“那開除公告是怎么回事?”
馬主任在片刻的尷尬過后,很快找到說辭,理直氣壯地說:“荷花,這是我故意放的煙幕彈,只有這樣警方才不會盯著我不放,我才能在暗中幫你。”
然后及時轉移話題,不斷甩出糖衣炮彈,“對了,我記得你喜歡金首飾,我找人定制了一套,過兩天就給你帶來。這些錢你先拿著,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花光了再找我要。”
說話間,他拿出錢夾,從里面拿出一沓大團結錢遞給溫荷花。
馬主任這一陣大忽悠,讓溫荷花心里舒服了,兩人再次一拍即合,很快滾到一起玩起了妖精打架。
此刻,受傷的溫荷花越想越委屈。
原來馬主任的媳婦是母夜叉,他還說兩人感情不好早晚會離婚……
這時,馬主任推門走進來,看到溫荷花慘兮兮的樣子,吃驚地問:“寶貝,你這是怎么了?”
溫荷花聽到馬主任的話,更覺得委屈了,怒氣沖天地說:“還不是你家母老虎老婆打的,都怪你……嗚嗚……”
馬主任頓時大吃一驚,自家老婆軟棉花的性子怎么可能找上門來?借她幾個膽子也不會找到這來打人。
這幾年他沒少找女人,老婆心里明鏡似的,為了兒子她忍到現在不應該心態失衡來找茬。
想到這,他疑惑的目光看向溫荷花。
“你說是老婆打的,她長什么樣?”
溫荷花牢騷滿腹地說:“三十多歲,長得還可以,皮膚有點黑,嘴角邊有一顆痦子……”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主任打斷了。
他大手伸過去,不滿地在女人光潔的額頭上點了幾下說:“你上當受騙了,打你的人肯定不是我老婆,如果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回家?
溫荷花不想看到馬主任的老婆,果斷搖頭拒絕。
“我不和你回去,難道是有人冒充的?你得罪誰了?”
馬主任目光躲閃,他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是哪路人馬?
只能叮囑道:“寶貝,那女人肯定是冒充的,以后陌生人敲門你千萬別開門。”
溫荷花嬌滴滴的撒嬌,“人家相信你說的。”
馬主任看她滿臉青紫發嗲,覺得惡心。
今天被打都是她犯蠢,不開門那女人能闖進來?很快沒了獵艷的心思。
“你好好養著,我還有事。”
溫荷花一把拉住了要走的馬主任賣慘,“你帶我去醫院,我眼睛疼,腰疼,身上到處都疼……”
馬主任嫌棄地抽回被拉的胳膊,表情嚴肅地訓斥道:“你怎么糊涂了?我帶你去醫院,別人看見怎么辦?”
在他心里,這丫頭就是自己養的玩物,還想讓自己領出來招搖過市,長點腦子好不好?
溫荷花頓時覺得心中悲涼,平時自己盡心盡力地伺候他,遇到事這男人卻翻臉不認人。
想到兩人見不得人的關系,頓時沒了底氣。
地位情感撈不到,那就撈點實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