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閃身進入空間,化妝成三十多歲的小媳婦,唇邊還點了一顆痦子。
她來到溫荷花的租房門口敲了敲門。
屋子里傳出女人的問話:“誰?”
溫可馨很快聽出來了,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吃人血饅頭的所謂小姑。
她故意改變聲音霸道地喊:“是我,開門。”
屋門很快被打開,溫荷花滿臉疑惑地站在屋子里。
溫可馨突然出手,把對方推開走進屋。
發現屋里沒人,頓時有了底氣。
剛才,她盤算好,如果馬主任在,她就說走錯門了及時退走。
對付溫荷花一個人,她有十足的把握。
加上老奸巨猾的馬主任,她沒有必勝的信心。
此刻,溫荷花看陌生女人進屋了,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對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雙眼瞪起來罵道:“你誰呀?怎么闖進我家里來了?”
溫可馨二話不說,揮拳打過去,嘴里還不依不饒地罵道:“勾三搭四的狐貍精,為了錢巴著我老公,該打!”
常說得好:沒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
溫荷花聽到陌生女人的話,猜想對方應該是馬主任媳婦。
她的心頓時慌了,感覺對方的拳頭襲來,想躲卻沒躲開。
她從小養尊處優,看起來很豐滿,實際上體力值和溫可馨比差得太遠。
對方的拳頭依然如影隨形,狠狠地打在她鼻梁和眼睛處,疼痛襲來,頓時感覺眼前發黑。
她的心更慌了,委屈地辯解道:“你到底是誰?我沒有……眼睛好疼……”
溫可馨一陣冷笑,“裝什么?賤貨就該打!”
她繼續拳打腳踢。
溫荷花眼睛疼痛睜不開,屋子地方不大,更沒地方躲。
就這樣臉上身上被胡亂打了幾下,頓時狼狽地癱倒在地。
溫可馨譏諷地說:“先收點利息,再犯還打!”
說完,揚長而去。
溫荷花渾身疼痛,好一會才扶著墻爬起來。
她欲哭無淚,自從把平安賣了以后,就諸事不順。
被警察抓住,母女倆蹲了小黑屋。
馬主任對自己不聞不問,她終于想到金蟬脫殼之計,哀求老娘承擔全部責任,終于離開了讓她窒息的小黑屋。
來到g委會想找馬主任,卻發現單位公告欄上貼著一張自己被開除的告示。
頓時感覺手腳冰冷,暗恨馬主任卸磨殺驢,她們母女分明被馬主任賣了。
她不甘心!
等到下班,她堵住馬主任陰陽怪氣地說:“我母親被判刑了,我想要補償,否則我就舉報你。別以為我好糊弄?那幾個人販子的家在什么地方我知道,如果舉報警察抓住他們……”
馬主任以為母女倆都能被判刑,沒再關注這事,沒想到溫荷花竟然洗白被放出來了。
這女人還算是有點腦子,知道讓母親頂缸。
更讓他吃驚的是,對方還抓住把柄,想要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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