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荷花傻眼,還以為抓住溫可馨就能讓她蹲笆籬子,二房從此就會一蹶不振。
到那時,自己吃瓜瞧熱鬧豈不美哉!
她使出十八般滾床單技術終于讓馬主任答應帶自己來,想當場看到死丫頭驚慌失措的嘴臉,沒想到遭遇了滑鐵盧。
如今才知道,死丫頭竟然有靠山,不但自己,連馬主任都惹不起。
不對!她是什么時候學會制藥的?
“溫可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上了小學,什么時候學會制藥的?還想給部隊制藥,糊弄誰呢?我要揭穿你!”
在溫可馨面前,溫荷花自覺有驕傲的本錢。
自己可是高中畢業,死丫頭只讀過小學,大字都不認識幾個。
溫可馨擲地有聲地說:“溫荷花,你讀了高中有沒有用?學的狗屁不是!鎮子里,縣里無數次招工考試都不敢參加。我雖然沒有高中學歷,卻自學了采藥制藥,制出的藥品還得到了部隊領導的認可。怎么在你嘴里成了糊弄?有本事你也糊弄被人認可!你不就是躲在陰溝里的老鼠,拐賣侄子,把責任推給老娘,啃著人血饅頭,還沾沾自喜。還被單位開除了,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狂吠?”
溫荷花發現所有人異樣的目光看過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氣急敗壞地說:“你胡說……我沒有……”
“你沒踩著老娘洗白自己?坑侄女?賣侄子?你做的壞事多了!你道聽途說去告密,還有臉站在這?”
“你……”溫荷花雙眼冒火,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她萬分后悔跟著來了。
不但沒看到死丫頭的狼狽樣子,自己還鬧得灰頭土臉。
旁邊黑著臉的馬主任,對手下人使個眼色,率先離開了。
溫荷花發現馬主任帶人走了,匆忙跟在后面也走了。
等離開門口,馬主任聽到后面顛著小碎步跟來的聲音,停下腳步,看到溫荷花追上來,還主動走到他身邊。
他弒毒般的目光看過去,揚手“啪啪……”狠狠地打了臭女人兩巴掌,泄憤般地罵道:“沒腦子的賤貨,滾!”
這幾年,他什么時候吃癟過,都怪這賤貨沒摸清對方底細,讓他吃了啞巴虧。
心中的郁悶無處發泄,必須在手下人面前找回面子,這女人就是泄憤的出氣筒!
打完以后,馬主任帶人揚長而去。
溫荷花被打,看到馬主任恨不能掐死她的目光,感覺到死亡的威脅。
她怕了,眼淚大滴大滴地流出來。
不敢哭出來,更不敢追上去。
發現周圍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了,行人在不遠處指指點點。
心中更加后悔,如果自己不告密,就不會惹惱了金大腿,更不會丟人現眼被打。
溫可馨就站在藥材批發門口,清楚地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一句話:不作不死!
繼續看著溫荷花慘兮兮地雇了輛人力三輪車回去了。
心中頓時舒了口氣,轉身回到藥店。
再說溫荷花心情沮喪地回來。
剛走進胡同,就看見家門口有兩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