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頓時轉變了態度。
巧笑嫣然地說:“馬主任,你這話說得讓人寒心,那丫頭雖然對我有意見,怎么說也是我侄女,你讓我滿意,我就心甘情愿為你們牽線搭橋。”
馬主任心中大喜,玩味的目光看過來,急切地問:“當真?”
溫荷花心中大喜,“當然!等你把人弄到手,我就離你們遠遠的,免得讓小丫頭吃醋。”
馬主任心中大喜,剛才他還在考慮這個問題。
有更新鮮的小丫頭,溫荷花這個破爛貨玩膩了,好在對方識趣想離開。
他胸有成竹地說:“你想要什么條件擺出來吧?”
溫荷花心中羨慕嫉妒恨,很快想到了取而代之的主意。
“親愛的,我想要縣里收音機廠的正式工作,還想要一套住房。對了,那丫頭被你劃拉到手,還是別讓她上班了,我不想看著礙眼。”
對別人來說,在縣城里一套房子,一個正式工作比登天還難。
對于馬主任來說,不算什么。
收音機廠的工作他有信心弄到幾個名額。
此刻,他心情大好,滿口答應下來:“好!”
然后,就勢摟住溫荷花的腰,兩人很快滾到一起。
當突然聽到外面持續不斷的敲門聲,被打擾軟下來的馬主任恨不能把門口的來客掐死。
沒眼色的蠢貨!連溫老婆子都不如!
他悻悻地穿好衣服,對沒得到滿足,不想起來的溫荷花沒好氣地說:“趕緊起來,看看是誰趕緊打發走。”
金主大人發話,溫荷花不得不穿上衣服,簡單收拾下打開門,發現是張桂花,滿肚子怒氣大爆發。
“嫂子,我家里有客人,你改天再來吧。”
說完,她就想關大門。
張桂花敲了半天門,正滿肚子怨氣。
大柱子傷成那樣,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殘廢?來一趟縣里容易的嗎?憑啥改天再來?
她死死地抓住門框,雙眼血紅地說:“荷花,出大事了!大柱子的腿真的斷了,醫生說可能落下殘廢,這都是你造的孽,這事不解決,我就去告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從屋子里走出來一位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四個兜的干部服,看起來很有派頭。
只是陰沉著臉,好似誰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男人沒看張桂花,不悅地對溫荷花說:“我還有事!”
然后,揚長而去。
男人走了,溫荷花盡管心情不爽,只能讓張桂花進來。
張桂花進屋以后,很快聞到屋子里有股怪味。
她不傻,剛才大門遲遲不開,屋子里只有一男一女,還有這股怪味,大白天兩人在屋子里肯定沒干好事。
她好奇心起,“妹子,剛才的男人就是馬主任吧?”
溫荷花從鼻子里“哼”了聲問:“是他!嫂子關心這事干嘛?大柱子的事已經發生了,你想要什么條件擺出來吧?”
她的話剛說出來,猛然想起這話馬主任一個多小時前說過。
馬主任是自己的大金主;而自己卻是大哥大嫂的靠山。
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能主宰別人的命運的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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